個都分不出來?”
然后兩個人又開始杠起來了。
這次連病人都聽不下去了,他問道:“許醫生,我到底是什么脈啊?”
姚柄和徐原皆看向許陽,都露出了傲然之色。
許陽淡淡回道:“濡脈。”
姚柄和徐原傲然之色頓時僵在臉上。
“噗……哈哈哈……”壯壯忍不住發出震天響的笑聲。
連病人一時間也哭笑不得。
姚柄和徐原頓時一臉悻悻然。
姚柄瞥了一眼壯壯,說道:“沒摔過跟頭怎么能成長起來?我們認真學醫,為了更好治病救人,在這里積極討論,甚至不畏出丑。有些人倒好,站在旁邊干看熱鬧,還好意思嘲笑兩個熱愛學習的年輕人,這種人真的是……”
徐原忙姚柄補充了一句:“特別不要臉!”
姚柄重重點頭:“沒錯!”
壯壯怔住了,臥槽,這會兒你倆咋又站到一起去了?
許陽則是輕哼一聲,沒好氣道:“濡脈都分不出來,極軟而浮細,如帛在水中,輕手可得,按之無有,如水面浮漚。輕手可得,這才是濡脈!”
“一個個聊聊的起勁,說給我說重按輕按,結果浮中沉三候的力度都沒把握好,就知道胡咧咧。兩人回去都給我練一晚上的粘豆,習慣指力!”
姚柄和徐原對瞥一眼。
被罰了,徐原還能裝上逼:“我肯定是要練到12點才睡的,一般人可沒這個毅力。”
姚柄譏笑道:“幼稚,我沒兩點鐘是不會把手拿下來的!”
徐原道:“我今晚就抱著天平秤睡了。”
姚柄也跟著道:“我把豆子都吃了!”
……
許陽無語地搖搖頭,這兩人杠雖然杠,但杠著也有好處,至少回去都能好好學習。許陽也扭頭看了一眼坐在柜臺里的張可。
這邊熱鬧非常,換做以前,張可早興沖沖地加入進來插科打諢了。可是現在的張可一直在看著門外,怔怔出神,臉色也有些憔悴,面無光澤,整個人也沒了精氣神。
許陽皺起了眉,她是怎么了,是病了嗎?
“許醫生,那你幫我開點藥吧。”
病人的聲音把許陽的思緒拉了回來。
“好。”許陽點頭答應,給病人開好藥之后,叫了下一個號。
來的是一個中年男人,捶了捶虛弱的老腰,剛剛坐下來。
許陽還沒開口呢,就聽見柜臺張可那邊傳來聲音:“許陽,這邊有個加急善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