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片了,他也站了起來說:“哦,這都是我師爺的照片。你看這張,這是我師爺和R國親王的合影?!?
“當時親王訪華,他們那邊一年到頭都是很熱的天氣,所以剛到北方,突遇風寒就生病了,得了比較嚴重的肺炎,是我師爺給他治好的。還順帶給他治了一些慢性病,所以留下了這張合影?!?
“還有這張照片,這是師爺去海外參加全球華人中醫大會時候的照片。還有這張,這張是03年師爺以八十歲的高齡前往小湯山指揮抗非的照片,你看師爺那時候就已經頭發全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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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聽我師父說,師爺雖然那時候已經八十了,可還是忙碌在一線,每天只能睡不到四個小時,他的八十歲生日也是在小湯山過的?!?
“還有這張師爺抱著孩子的照片,當時這個孩子已經垂危了,孩子父母不知道從哪里問到的信息,居然跑到了我師爺家門口,跪在我師爺家門口就不起來了?!?
“那年,我師爺已經八十四了,我也是剛跟師不久,我師爺于心不忍,就答應了他們前去看看,但也沒把握一定能治好。”
“他們是住在偏遠鄉下的,那年高速都沒通他們縣,我們開車都顛了好長一段破爛路。我一大小伙子都被顛的夠嗆,我師爺也累壞了,不過最后幸好保下了這個孩子的命。”
“唉……”孫子易不勝唏噓。
許陽的目光也沉了許多,看著墻上的照片,這些都是高華信的成長軌跡,許陽的目光慢慢往上抬。
高華信在照片中的年紀也慢慢變得年輕起來,而照片也由彩色變得黑白,就像是時間的巨輪慢慢往回撥。
到最后,許陽望著高華信青年時期笑容燦爛的模樣。
許陽連眼眶都在顫。
最后他的目光落在了一張合影上面。
“這個……”許陽的瞳孔慢慢直了。
“哪個?”孫子易看了一眼許陽,然后順著他的視線往上看:“哦,那個合影啊,我聽我師爺說過。那是當年抗擊乙腦時期,哎,乙腦你知道的吧?”
孫子易問許陽。
許陽卻呆呆地看著照片,沒有理他。
孫子易自己說道:“前一年衛生部剛從全國奉調名中醫進京,第二年北京就來乙腦了。這就是當時的中醫研究院的專家組,是他們聯手按下了那次可怕的乙腦。”
“所以他們受到了周總的接見,站在最中間跟周總握手的就是我師祖蒲輔周老中醫,那也是我師祖當年揚名天下的一場大戰?!?
許陽盯著照片,眸子一直在顫抖,他問:“蒲……蒲老,后面那人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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