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見他們有些驚訝,他便扭過頭問:“怎么,你們有意見?”
這對母子半晌不敢說話,他們一家之主都命在旦夕了,現在可不敢撒潑了,因為在他們心里,只有許陽這個神醫能就他的命了。
都已經這樣了,他們也不敢多說什么,只能是點頭應下。不管人家開什么藥,他們只能認投。就是他們的臉臊的有點厲害,發紅了還!
許陽開了一個大方,這邊的專家團隊討論了一下,也沒什么問題,就下到藥房去審核開藥了。
別的醫院的藥房見到這樣的方子,早給打回去了,誰敢煎這樣的方子啊?除非管藥房的不想干了。
但是在問縣這兒,他們也早就習慣許陽的兇猛了,之前的藥房就是一工具人,許陽開什么他們就拿什么。
現在是老農在坐鎮,老農審方子可跟別人不一樣,作為當代最牛的中藥專家,他對中藥藥理的認知自然不會像其他人那樣膚淺了。
只是老農在看到這樣大劑量的方子,也還是有些吃驚,跟許陽又確認了一遍,他才給抓的藥,他也覺得有必要研究研究。
煎藥沒閑著,流程也還在走。
這對母子又開始欲仙欲死了,許陽的方子里面有好幾樣是違規的,都是需要嚴格按照程序來的。
攝像機懟臉上。
專業人士拿著文件上來。
這對母子又啟動了新一輪的崩潰。
說來可笑,實則可悲,徒呼奈何啊!
最后,這對平時無風掀起三層浪的母子也只能全都應下了,沒有辦法,因為他們真的沒有辦法了,他們別無選擇。
所有程序都走完了,藥煎好也就送上來了,其他事情都有人專門盯著,許陽也就沒特意過來看了,只是囑咐這邊的住院醫師,一旦病人有了變化,立刻跟他聯系。
杜月明還跑來找許陽,他有些擔憂地說:“許陽,這個病人你有把握嗎?”
許陽則反問:“你這次倒擔心的很啊?”
杜月明沒好氣道:“廢話,你也不看看人家是誰,要是真沒治好,那恐怕樂子就大了。”
說完,杜月明又換了很擔憂的神色:“你看別他們現在老實,那只是一時的,真等爆發了,咱們可夠瞧的。”
“別看我們現在風頭正盛,可盯著咱們的眼睛太多了。這對母子要是大鬧起來,絕對是沒完沒了的,怕到時候造成的影響很難預料啊。”
許陽也不禁蹙了蹙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