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人脫險了,病人脫險了!”
欣喜的聲音在大會議室內響了起來。
“呼……”
如釋重負的呼氣聲此起彼伏,原本氣氛凝重的會議室又重新多了幾分熱鬧和喧雜了。
劉宣伯微微頷首,果然,許陽最后還是穩住了。
混在挨揍邊緣的徐原也趕緊掙脫出來,扯著嗓子大聲地喊了一聲:“許陽,牛逼!”
前排的專家們紛紛回頭。
“好……”
還不等這些專家找到是誰瞎幾把亂喊的時候,卻聽見后面那些與會者竟然全都在大聲叫好,鼓掌聲也響起來了。
前排的專家全都愣住了。
而徐原也被壯壯他們拖回來接著揍了,這小子太嘚瑟了,他們自己人都看不下去了。一向很慫的張華,做了好久的心理斗爭,最后還是沒敢上前加入戰斗。
南老目光怔怔地看著后排那些年輕人激動和熱烈的場面,他一時間有些失神。
“其實,這一幕不該出現的。”劉宣伯走到了南老身邊,悠然地說道。
南老看劉宣伯,目光中有不解,可很快,他懂了,他點點頭,嘆了一聲,說:“是啊,其實本不該出現的。”
劉宣伯再看了南老一眼,沒有說什么,走回了自己的位置上。
南老反而露出了若有所思,他回頭看了看劉宣伯,又看了看激動的年輕人們。漸漸的,他自己的眉頭也鎖起來了。
……
醫院里,病人終于脫險了。
丁師姐擦了一把頭上的冷汗,說:“我的媽呀,這也太刺激了吧,剛才嚇死我了。”
丁師姐還真是很少遇見這么緊張的時刻。
上一次遇見這么危險的,還是那次剛去明心分院遇上的那個霍亂垂危病人,但是那個跟現在這個也不太一樣。
那個病人送來的時候,就已經不行了。
而這個病人,前面的時候還是好好的,梗阻也開了,糞便也瀉下來了,一切都好轉了,結果突然來了這么一個悶棍。
把從醫幾十載,還沒碰到過幾回這樣情況的丁師姐,差點給嚇死。
童山主任也一旁說:“我剛剛也嚇一跳呢,哎呀,我們中醫啊,還是比較少碰到這種危急重癥的。”
“我們醫院的中醫急救經驗還是比較欠缺的,廣中醫那邊的經驗比我們豐富一些。還好,今天有你們在,不然我們可得手忙腳亂了。”
丁師姐也輕松地笑了笑,然后說:“嗨,我也沒什么主意,還是許陽醫生穩得住一點,要是沒他這么冷靜沉著,我也只能跟著瞎忙了。”
許陽也只是微微笑了笑。
現在病人情況穩定了,丁師姐心情也放松了很多,就問童山:“哎,童主任,你們以前很少接觸這樣的危急重癥嗎?”
童山主任回道:“參與治療重癥還是挺多的,就像這個癌癥病人,我們也是參與治療的。但是搶救的話,基本沒有。”
丁師姐點點頭,稍稍一比較,就覺得還是明心分院好了。
“哦,不對!”童山主任立刻又糾正道:“有那么一段時間,我們也是主力搶救危急癥病人的。”
“哦?什么時間?”丁師姐露出好奇之色。
童山主任說道:“就是非典時期。”
丁師姐不解:“非典?”
童山主任點點頭,回憶道:“那還是當時我們老大,也是我們醫院中醫的大內科主任帶著我們抗擊非典,那個時候我們常常作為主力搶救病人的。”
許陽露出了微笑。
丁師姐也道:“那你們老大很厲害啊,是哪位醫生?我怎么沒看到他?”
童山主任說:“他在非典之后就申請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