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他想指導的時候,這小子就來過這么一出。
老河豚又開始頭腦風暴了。
許陽見老河豚又不說話了,許陽小心地問:“劉老師,您想說什么呀?”
劉宣伯上下看了看許陽,忍不住沒哼他一下。劉宣伯吐了幾口氣出來,強行按下腦中的各種推測,對許陽道:“的確,你沒有給高師丟臉,甚至是給他長了不少臉面。”
許陽也點點頭。
劉宣伯見許陽沒明懟也沒暗諷,他稍稍放心了一些,然后終于直白地說到了正題:“但是,作為高師的徒弟,你跟師時間太短,也沒有真正學到多少東西。”
“雖然你在外面依舊顯示了不俗的醫術水平,但作為高老的徒弟,你這樣是有所欠缺的。我不想高師臨終破例收的關門徒弟,最后竟然變成了記名弟子。”
說到這里,劉宣伯警惕地看著許陽,他都說得這么直白了,這小子該給點反應了吧。老河豚怒哼聲,都已經憋到鼻子邊了。
誰知許陽直接來了一句:“您說的對,然后呢?”
這一下,倒是把劉宣伯給打懵了,然后?他自己都這么直白了,這還問然后干嘛?
劉宣伯又開始琢磨許陽這話是何用意了。
老河豚這輩子最大的缺點,就是想太多,尤其是對上許陽,他想的就是更多了。
許陽一見不妙,忙道:“您直說就行了。”
老河豚抬眼看一下許陽,思忖了一下,覺得不能再拖了,這才直言道:“高師已去,你也無法跟師,作為我們這一門的大師兄,我覺得我有必要代師傳藝!”
最后四個字說完,老河豚吸了一口氣,準備迎接許陽的狂暴。
“好,應當如此。”許陽答應的非常痛快。
“嗯?”老河豚有點懵:“你答應了?”
許陽一時間也吃不準老河豚的想法,就反問:“您不想我答應?”
“不是。”老河豚搖頭,不解道:“你之前不是隱隱有些抗拒的嗎?”
許陽自己還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有嗎?我怎么不知道?”
老河豚道:“我之前每次找你,你……”
許陽頓時明悟了:“哦,你之前想找我說的就是這事兒啊?好家伙,好幾個月,我愣是沒懂你要跟我說什么。”
“阿這……”老河豚當時就有些尷尬了。
許陽無語地搖搖頭:“您可以直說的,能跟著您學習,是我的榮幸。”
老河豚更尷尬了,知道自己是誤會了,這誤會鬧的,有點太尷尬。
“那我們聊點正經的醫學話題吧。”老河豚趕緊岔開話題,避免尷尬。
“好。”
老河豚對著許陽滿意地點點頭,也有感慨,敢情一直以來都是他自己想太多。他覺得許陽年紀輕輕,就已經這么厲害了,肯定是一個非常驕傲的人,而且他也有驕傲的資本。
再加上之前許陽拒絕做他徒弟,就更讓老河豚確信許陽的驕傲了。再加上許陽之前在媒體上公眾場合也老懟人,露出了憤怒和傲慢的一面。
再加上老河豚本來就容易想太多,這幾個一相加,所以就變成了每次許陽只是抬手想撓癢癢,老河豚就誤會人家可能要來一整套連招了!
老河豚搖頭苦笑,心中感慨這個年輕人雖然本事很強,但還是挺謙和的,是他自己想太多,誤會了人家。
老河豚心中愧疚,所以就指導的也更加認真了,他道:“我們這一脈的師爺是蒲老,高老曾在蒲老身前侍診十幾年,凈得真傳。”
“所以我們這脈的醫學啊,是傳承蒲老的,同出一脈,一脈相傳,而蒲老的治病的特點,想必你也是聽說過的,像蒲老一直說這么一句話……”
許陽搖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