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一天天過去,很快就臘月了。
離著過年也越來越近了,外地打工的人也都陸續回家了,問縣又熱鬧起來了。
問縣其實是一個經濟發展比較落后的縣城,就業機會不是很多,所以大家都還是往外去打工。平時的問縣,只是一個寧靜的小縣城,直到逢年過節,才會人多起來。
縣里也在依托明心分院的名氣和實力,也在大力發展中藥種植,養生飲料產業,藥膳農家樂,養老產業,也是想多提供一些就業崗位,省的大家都要背井離鄉。
現在好多產業也都簽約上馬了,工地上的為了趕工期,到現在都還沒停工呢。說是要到臘月二十五才放假。
明心分院依然是病人很多,醫院也是硬要熬到臘月29才給放假的,外地的醫生可以在臘月28回去了,外省的27就可以走了。
本地的最晚了。
許陽這段時間除了看病,也就是在忙結婚的事情了。他也參加過別人的婚禮,以為只是簡單的往臺上一站就好了,沒想到還有這么多繁瑣的事情。
這還是張可依舊把大部分事情都攬過去處理的關系,非得讓許陽出面的才會讓他去,就這樣,許陽都被弄得頭暈腦脹的。
剛剛又是戒指的事情,張可是在省城里聯系的一個私人定制的戒指的店,成品已經做出來,但是張可還是不滿意,說帶著不舒服,就得讓他們改。
人家本來想讓張可和許陽去省城,用他們的儀器才量一下的。張可非得讓他們來,還給他們一頓噴。
雖然張可現在已經是傳媒公司的女總裁了,可女噴神的基本技能還是沒落下的。噴完之后,人家就怪怪捧著儀器上門服務了。
許陽剛剛又配合了一下,張可去交涉了。
許陽則是在門口望著門外的天,有些出神。
張可談完了,挎著自己的包過來,見許陽有些愣神,就問:“怎么了?你想什么呢?”
許陽皺了皺眉,說:“我在想為什么流感沒有來。”
“什么?”張可一臉古怪道:“你還盼著這個?”
許陽自言自語道:“終之氣的時間是小雪到大寒,小雪是19年的11月22日,現在冬至都已經過了。”
“今年肯定不相得氣,定然有疫,而且最容易發生的時間就是在冬至前后。為什么好像一點動靜都沒有啊。”
“現在小寒都過了,再過幾日都要到大寒了。怪哉,難道運氣學說有誤?不應該啊,今年的終之氣必然有疫,難道要在大寒之后才集中爆發?”
張可踮起腳,耳朵貼在許陽的臉旁邊,聽見了許陽的嘀咕,她有些疑惑地拿出手機看了一眼:“大寒,這不是臘月二十六了么?”
張可一下子就警惕起來了:“喂,你別是想不休婚假了吧?我可告訴你,你別想留下來治感冒啊。我機票酒店可全定好了,花了那么多錢,你要不去,我跟你拼了。”
許陽這才回過神,看向張可,他笑了笑,說:“去,去,就是……就是你就不能定特價機票嗎?”
張可理直氣壯地說:“我花你錢了啊!”
許陽被噎了一下:“那我錢呢?”
張可又理直氣壯地說:“買房子花完了啊。”
許陽疑惑道:“不能吧,買房不是才四十多萬嗎?”
張可沒好氣道:“四十多萬?你去撿啊!現在農村自建房都不止四十萬了,你少看了個零。”
“啊?”許陽現在才意識到自己掉進了豪宅的大坑。
張可拍了拍許陽的胸脯,和善地說:“你那點工資啊,早花完了。現在是姐姐養你,別跟我吐槽這個,吐槽那個的,對金主姐姐客氣點。”
說完,張可對著許陽勾了勾手指頭:“走了,跟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