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錚——”茯苓的劍刺到花月錦的衣袍上時,發出了尖銳的聲響。
她的星夜被彈了回來,而花月錦的衣袍卻毫無損傷,如此她自然也肯定沒能傷到花月錦本人半分。
“你這身衣服是法寶?”茯苓問。
可即便花月錦的衣服是法寶,能防御下星夜的攻擊也十分令她意外。
星夜的鋒利,豈是一般法寶抵擋得了的。
“是法寶,怎么了?不行嗎?群青大會的擂臺賽,可沒規定弟子只能用一件法寶,只是不能從儲物袋里取東西而已。”花月錦有恃無恐,她的做法一點問題都沒有,不怕違規。
花月錦說得沒錯,群青大會的比試從來沒有不讓參加的修士們使用法寶,只是大多數人一般都只會使用自己常用的武器。
群青大會再重要,那都只是點到為止的比試而已,而真正壓箱底的法寶肯定要好好藏起來,在性命攸關的時候使用。
若是貿然在群青大會上暴露了自己的底牌,未免得不償失,法寶要是被損壞,就更不用說了。
如果不是因為這一場對手是茯苓的話,花月錦也不會這么快就穿上這件防御法寶。
她口中說著金丹和筑基實力天差地別,茯苓這樣的筑基后期在自己手里不堪一擊,但是對著茯苓她心里總存著幾分畏懼感。
因為她根本不是茯苓那樣貨真價實的天才,她只是個冒牌貨而已。
“我還什么都沒說,你不用著急解釋。”茯苓淡淡道。
花月錦見茯苓沒有多少慌亂的意思,心下還是有些失望的,這小丫頭畢竟經歷過的戰斗夠多,確實沒那么容易慌了心神。
茯苓沒有急著發起下一次攻擊,而是飛快地退開,一邊躲閃著花月錦的攻擊,一邊思索著該拿花月錦穿的那件法寶怎么辦。
“為何我用你刺不穿那件法寶呢?那件法寶雖然不差,但是尚且沒有誕生器靈,與星夜你這樣的武器相比,那件法寶應該是不堪一擊的。”茯苓奇怪道。
“如果真的刺到了那件法寶,那件法寶定是抵擋不住我的劍鋒的。”星夜道,便是再堅固的法寶,他都刺穿過,這件衣裳還沒有強大到它對抗不了的程度,那么只可能是根本沒有刺到。
“若是如星夜你所言,那么那件衣裳本身的模樣,就不該是我們現在看到的模樣。”她剛剛刺過去的時候如果刺的不是那件衣服,那到底刺了個什么呢?
“燕子來時新社,梨花落后清明……”花月錦吟唱著詩詞,在茯苓思考她身上的衣裳時,擂臺上方出現了一大片白色的花瓣,緩緩地飄落而下。
這些花瓣由琴音化成,每一片都蘊含著靈力,在觸碰到擂臺的地面時,地面竟直接被融出了一個小坑。
花月錦的金丹修士是貨真價實的,這么多的花瓣,該有多充足的靈力才能支撐得起來。
“音修的攻擊,不如劍修犀利,但是我們音修的攻擊可以有成千上萬之多,這么多琴音的包圍之下,你不能離開擂臺,根本無處可避。你現在認輸還來得及,不然如此之多的攻擊疊加在一起,我怕你落下個殘疾,你們紫霄宗的人會找我的麻煩。”花月錦臉上浮現出了一抹得意之色。
方才她見茯苓有幾分走神,就趁機用出了自己的拿手招式,這一招威力雖然巨大,但是創造出這么多花瓣來委實需要一些時間,這一招還特別容易被打斷,在對敵中用其實并不適合。
但是茯苓這一走神,就給了她機會。
“你的招式還挺好看的,但是誰說這擂臺上就沒有能躲的地方了?”說話間,茯苓已經一個閃身來到了花月錦的身后。
一把劍貼著花月錦的臉,茯苓的聲音近在耳邊“你的臉上總沒有法寶的保護吧?我這一劍下去,削掉你半個腦袋不成問題。”
“你敢!你若當著那么多人的面殺我,你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