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茯苓,可是真的想聽歸元門那對師徒的秘密?你若是想知道,其實(shí)也并非非要從這個(gè)女修的口中得知,既然知道是那對師徒之間有秘密,用心去查一查自然也能知道真相。”姚玥走后,星夜才出了聲,對茯苓道。
“既然是秘密,自然沒那么容易被查出來,便是猜出了秘密是什么,也沒有證據(jù)證明猜想對不對。”茯苓褪去了方才面對姚玥時(shí)似笑非笑的神色,面上的笑容輕松自然了幾分。
“星夜,你就期望姚玥的下一場擂臺比試真的遇上我。到時(shí)候我?guī)阋黄鹆私庖幌拢裁疵孛苣茏屢粋€(gè)人被逐出師門。”
“要讓一讓她嗎?”星夜問。
“她還不配。”
“也是,擅闖凌煙峰,貿(mào)然來找你提要求,她的手段實(shí)在是不配。”星夜道,他就知道茯苓沒那么容易順著別人的想法走。
……
休息了兩日,到第三日時(shí),就輪到茯苓的比試了。
等上了擂臺后,茯苓毫不意外地看到了姚玥,姚玥正是她這一場比試的對手。
這大概不是巧不巧的問題,要是這前十間擂臺賽的第一場她遇到的不是姚玥,她還要懷疑一下是不是自己想多了。
但偏偏碰上了姚玥,五分之一的可能不算少但也實(shí)在不多,故意的成分一定是比偶然的成分多的。
姚玥是希望能碰上她,根本不是害怕碰到她。
“去求摘星閣的初一了嗎?”擂臺上站定后的第一句,茯苓便如此問道。
對面的姚玥面色僵了僵,兩日不見,她的臉色看起來倒是比昨日在竹林里見到時(shí)還紅潤了許多,看來在得到她的同意后,姚玥日子過得不錯(cuò)。
“去了……”姚玥臉色僵完后,聲音細(xì)細(xì)小小地道,又是一副被嚇到的模樣。
“怎么回事,凌煙峰的茯苓是不是在欺負(fù)歸元門的那個(gè)女弟子?”
“不會吧,茯苓是個(gè)很正直的女修,不會做那種事的。”
“說不定是歸元門那個(gè)女弟子自己緊張了。”
茯苓和姚玥兩人之間的言行舉止,都落在了觀眾席眾人的眼中。
進(jìn)入前十之后的每一場比試,都是單獨(dú)進(jìn)行的,這也意味著匯聚了更多觀眾的視線。
姚玥也知擂臺之外有多少人在看著,多少有些擔(dān)心茯苓問到不敢問的,說漏了嘴讓旁人聽了去。
“那他怎么說?”茯苓并不挑明,卻也不放過姚玥,又追問道。
“他沒答應(yīng)我……”姚玥也不知此時(shí)的觀眾席上有沒有坐著摘星閣的初一,說話可得小心點(diǎn)。
所幸她和茯苓已經(jīng)站在了擂臺上,初一不能擅自過來擾亂擂臺,茯苓也不可能跑去找初一求個(gè)真相。
“他怎么會不答應(yīng),歸元門和摘星閣兩大門派最出名的兩位小輩,對戰(zhàn)勝對方的辦法應(yīng)該會很感興趣吧。”茯苓也“好心”地替姚玥瞞了瞞,說的話硬是沒有挑明,便是觀眾席中真有人聽清了她們的對話,也一定是云里霧里的。
“我也不知為何……他比較寡言少語,我與他說不上話。還是茯苓道友你比較善解人意。幸好我這一場的對手是你。”姚玥實(shí)在不愿意多說了,就催促道“茯苓道友,比試該開始了。”
“我善解人意?”茯苓笑了笑,星夜從劍鞘里飛了出來,立在了她的身前,“我看是你沒聽懂我說話吧。”
劍向前一倒,便化作一道流光刺向了姚玥。
姚玥未料到茯苓出招會如此突然又狠厲,只堪堪躲過劍招,肩膀上被擦到的地方已經(jīng)有了血痕,她口中不由得吼了一句,“你偷襲!”
“在擂臺上比試的事,怎么叫偷襲?既然站上了擂臺,便該做好心理準(zhǔn)備,敵人隨時(shí)都會攻擊你。更何況,我還是在你說了該開始了之后才出的手。我如此光明正大地出招,也能說是突襲?”茯苓一邊說著,一邊起身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