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必然不會成人之美,定有一番阻攔。這樣好的一顆盆景,放在莊園也無人問津,我會將它送給懂它的人?!?
“爸爸,您其實不懂盆栽,這莊子里,前前后后送進來上百株,活著進來,死了出去,這顆是它生命完強不是嗎?”伍俊逸不甘示弱,仍面帶微笑。
“也對,既然它如此頑強,我也此付出多年心血,當(dāng)然不能隨便什么人都可以搬走,還是要發(fā)揮它該有的價值,對吧?”伍志庭意緩慢地道。
他意味深長看了看伍俊逸,轉(zhuǎn)下身剪下一段分枝,左右看看,方滿意點頭,起身向莊園內(nèi)走去。
伍俊逸跟上,一時無語,伍志庭似乎在警告他,難道他們知道了什么。
他們來到前廳,姜嫂已經(jīng)做好晚餐。顧佳凝從樓上下來。
當(dāng)她看見伍俊逸,興奮地沖上來,挽著他的胳膊“子夜哥哥,你什么時候回來的?下周我們訂婚,你明天有時間,就陪我去選衣服如何?”
伍俊逸拉開她的手,繞過她走到餐桌前,在伍志庭右手邊坐下。
顧佳凝并沒再跟隨,而是坐到伍志庭的左手邊。
伍志庭拿起筷子,用急慢的語速道“俊逸,這次回來把婚訂了,年底就辦婚事,伍家就你一個,早點添人,家里也熱鬧?!?
“好??!訂婚結(jié)婚可以,我和佳凝只是兄妹,不沒男女情。我有喜歡的女孩,這次想與您商議結(jié)婚的事?!蔽榭∫菡Z氣輕松,笑容可掬。
他知道和葉罌注定會有波折,不如平靜面對,妥善解決。
顧佳凝瞪大眼睛,手中的筷子滑落,她無法相信自己的耳朵。
這才多長時間,他竟然說有喜歡的人,她失聲道“子夜哥哥,你說什么?”
“我有喜歡的人,我很想和她結(jié)婚,想和她永遠在一起?!蔽榭∫菡Z氣是前所未有的堅定,透著無限溫柔。
顧佳凝感覺現(xiàn)在的伍俊逸無比陌生,這些話不應(yīng)該說給她聽嗎?
“不管你喜歡誰,你的結(jié)婚對象只能是佳凝,我只認她這個媳婦。不入流的人家,不可能進伍家的門。”伍志庭沒有情緒,稀疏平常的態(tài)度,一切不由伍俊逸做主。
在伍志庭的眼里,愛與不愛都是青春,根本不值一提。
“您知道什么,說她是不入流的人家?她是漢城葉家的女兒,不是什么不入流的人家?!蔽榭∫荻⒅约旱母赣H,難道他被跟蹤了,顧家的人都如此信任他,伍家的人卻來跟蹤他。
“鐘越?!蔽橹就シ畔驴曜?,對著門外喊。一個中年男子走進來,他跟伍志庭認識多年,對他言聽計從。
“幫我把文拿過來,你也坐著一起聽聽,看我這個兒子要如何背叛伍家,帶歐陽家的人進門?!蔽橹就フf完,鐘越點點頭,去了書房。
一會兒時間,鐘越便出來,將牛皮袋交給伍志庭,在餐桌下方坐了下來。
伍志庭便將一疊照片丟在桌上,照片全是這次葉罌和伍俊逸在陽城的點點滴滴,他看見卻沒有太多驚訝。
伍志庭緩緩地道“這些年在顧家,好得沒學(xué)會,多情種到有過之。知道她是誰嗎?”
“葉家在漢城高門大戶,隱藏不出,首城那么大的項目,他們說放就放,不可疑嗎?”
“葉家藏著歐陽家的孩子,他們想做什么?當(dāng)初歐陽家?guī)椭渭掖驌粑榧?,我們差點家破人亡。你還想娶她?”
“歐陽家銷聲匿跡多年,這一出來,就想成為伍家的媳婦,癡人做夢?!蔽橹就ヒ还淖鳉庹f到最后,語氣方有了一絲情緒。
“不管她是誰,我只知道是葉罌,何況她自己不知道這個身份,何必強加給她。我可以為伍家做任何事,唯一的感情,我不會讓步?!?
“如果不讓我娶葉罌,那我一輩子不結(jié)婚?!蔽榭∫菡f完站起來,他想去找二哥商議,他們同樣深愛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