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應(yīng)該是個出口,不知山頂是什么情況。”鄧一帆凝望上方,透過出口,可見天空的云彩。
可事情不會如此簡單。他想了想,又道“你們先整理一下,我去找找俊逸。”
“也許他從這里上去了,還是我去看看。”羅洲站起來。
他看看上面,隨后雙腳離地,飛躍上石壁,順著東邊最亮的石階前行。
鄧一帆還未來得及說話,羅洲的身影轉(zhuǎn)眼消失,只剩下光滑的石階。
他對著高空,大聲道“c羅,你上去嗎?”
溶洞里只有回音,羅洲明明才走上去幾步,怎么突然不見蹤影?見此情景,大家不由緊張起來。
鄧一帆望著頭頂那片天空,心想“難道頂端的出口,只是一種假象?”
“一帆,這個溶洞很神奇,如此寬敞,頭頂上空那么一點光照射下來,竟然將這里映的通亮。”
楊燦看著四周,猶如大會堂一樣的溶洞,水晶一樣的石壁,他伸手摸了摸,冰滑堅硬。
待他回過頭,發(fā)現(xiàn)在前面不遠,有一個拱形石門,那里透著白色的光,異常顯眼。
他道“那里很亮,也許是另外的出口,我們一起去看看。”
鄧一帆向那個方向望去,果然在前面不遠外,異常明亮,不是出口也應(yīng)該有別的什么。
他想了想,道“留下一人在這里等他們,其余人一起去,也好有照應(yīng)。”
大家看看彼此,一時沒有決定,歐陽念恩笑道“我留下吧!我在這里等俊逸哥哥。”
“也好,你在這里,我們也放心。”鄧一帆拍拍她的肩膀,轉(zhuǎn)身背起行李,三人向前方的拱形石門前行,身影消失在光亮處。
此時,歐陽念恩臉上的微笑消失,她獨坐在一塊巨大的鐘乳石上,看著身上大大小小的傷口,眼中出現(xiàn)不一樣的情緒。
她不明白發(fā)生的幾件事。
青花湖與夜劍和拂塵那一戰(zhàn);死亡河她是怎么走出來的?昨天與死亡白莽的戰(zhàn)斗?
每次生死之即,她都會進入那個黑暗的空間,然后遇上紅眼和白影,那白影是葉罌沒錯,那個紅眼是什么?
從這一切的經(jīng)歷來看,葉罌對她沒有敵意,甚至幾次救她于危難,而且葉罌看上去十分虛弱。
伍俊逸對她的態(tài)度,前后差距那么大。難道她昏迷的時候,葉罌出現(xiàn)了,這傷是葉罌戰(zhàn)斗造成的嗎?
葉罌和她到底是什么關(guān)系?是她的人格分裂嗎?以前看過一本書,有人白天和晚上完全不同,對于做過的事也不記得。
還有種可能,便是
cr的精神克隆,如果身體受損或即將死去,將思想和記憶提取出來,移植到完好的身體里便可以重生。
這個完好的身體就是活容器。活容器沒有思想也沒有記憶,如果有,也是根據(jù)實驗者需要,復(fù)制出來的數(shù)據(jù)。
那她是什么?是葉罌的活容器還是紅眼的?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爸爸不會這么做,他不愿意做這樣的實驗,才被161聯(lián)盟抓走,我要找到
cr數(shù)據(jù)救出爸爸。”
歐陽念恩喃喃自語,盡管如此說,但她的內(nèi)心卻隱隱作痛,葉罌的出現(xiàn)已經(jīng)是最好的證明,紅眼說的那些話,讓她記憶猶新。
淚水一滴滴滑落,她不愿意接受這樣的安排,她是歐陽念恩,歐陽辰是她的爸爸,歐陽風是她的哥哥,她不是活容器,沒有人能支配她。
“你們休想決定我的人生,從現(xiàn)在開始,我為自己而活,我想要的東西,沒有人可以搶走。”歐陽念恩冷冷地道。
她臉上的表情十分怪異,光線印在她的臉上,泛著冷冷的潔白。
時間流逝,所有人失去蹤影,歐陽念恩仍舊坐在巨石上,一動不動,溶洞內(nèi)光線變暗,四周石壁上的晶瑩卻更加璀璨奪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