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一行四人,剛剛到達銀城,便被這荒涼中的一片綠洲所感動。
銀城深居西北內陸高原,氣候干燥,風大沙多,它位于古老的“絲綢之路”要道,地處黃河水位,地勢南高北低,呈階梯狀下降。
晚上七點,太陽仍然斜掛在天際邊,楊柳泛黃干枯,收縮著葉子,盡顯疲態,它的影子映在干燥的黃土上變了模樣。
這里的土地,幾乎寸草不生,卻有幾處花棒開的格外耀眼,相比陽城的碧玉如新,這里讓人感動,處處透著堅忍。
銀城素有“塞上江南”之美譽,市內引流的河水環城而過,沿河邊種植著繁花綠植,便是這片土地上最美的風景。
他們過市區而未入,直接包車駛入那片神秘之地。
他們穿過西邊那條古老的小巷,兩邊的土城墻,已在風沙中沉靜悠久歲月,陽光照射在城墻上,那些夾在黃土里銀白的石子,閃發著微光。
羅洲走在最前方,伸腳踢向地面的黃土地,塵土四散飛揚,一股粉末撲面與臉上的汗水混合。
此時,當他回頭看大家,他們也一樣滿面塵土,全身還有頭發上都已覆蓋一層黃土。
看著他們的樣子,他忍不住笑道“哈哈!這可不怪我,風沙太大,都灰頭土臉啊!”
鄧一帆伸手拔了拔頭發,又拍拍肩膀,也笑道“如果在這個古道上走一天,估計會這被些灰給埋掉。”
“銀城缺水,氣候干燥,風沙又多,這是無可避免的。”伍俊逸走上來,清理著身上的灰塵。
他看看歐陽念恩,又道“這里的女生,大多頭巾蒙面,念恩,你需要嗎?”
“俊逸哥哥,我才不用呢!”歐陽念恩笑道,直接向前走去。
“念恩,你那么愛美,小心變黑啊!”鄧一帆調侃她道。
歐陽念恩笑而不語,從他們身邊走過,她一身紅裙,長發披肩,在黃土和光陽的襯托下,背影熱情似火。
伍俊逸和鄧一帆望著歐陽念恩的背影,感覺她如夢如幻的美麗在燃燒。令他們呆在原地,眼神透著迷幻。
此時,陽光漸漸退出古道,沒有陽光照射的地方,散發出幽暗的氣息,帶著某種神秘,將前面的古道籠罩。
歐陽念恩邁步向前,那雙雪白的美腿,踩著白色的球鞋跨過陽光,轉進另一片幽暗的古道。
突然間,羅洲和歐陽念恩的身影,消失在昏暗之中。
黑暗不斷蠶食光明,陽光快速退出古道,伍俊逸和鄧一帆還在晃神,身影也消失在黑暗里。
一陣冷風襲來,汗毛都會顫栗,伍俊逸全身發抖,從沉靜中醒來,環顧四周,這是一片不著邊際的黑暗。
這里沒有月光,抬頭看到深藍的天空,星辰滿空,沒有閃爍靈動,四周泛著清冷的光,瞳孔適應后,能夠看清這里的真實情景。
剛剛的古道,眨眼間已經變的層層疊疊,好像置身在一個古老的迷宮,地上泛著潔白的微光,猶如月光照進死亡峽谷。
他回頭時,才發現鄧一帆仍然在眺望前方,順著他的目光望去,那里早已沒有羅洲和歐陽念恩的身影。
“一帆,你在看什么?”伍俊逸走近他輕聲道,發現鄧一帆絲毫未動。
什么情況?這個古道果然古怪,這說明來對了地方,念恩和羅洲應該落入不同的區域,現在要找出口才行。
今天包車師傅送他們來古道,在5公里外便不肯再向前,他是老銀城人,給他們講述許多關于銀城的傳說,最有名的便是地獄之門。
包車師傅臨走時,還告訴他們,日落之后千萬不要進入古道,否則踏入地獄之門,永遠無法走出來。
他們的目的就是找到地獄之門,最終徒步五公里,來到傳說中的銀城古道,沒想到太陽剛剛落山,一切就在瞬間變化。
伍俊逸正在暗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