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典型的古代建筑,分不清什么年代,有一種沉重的威嚴。
“你是何人?怎么能上虛神山?來……”青年男子大聲道。
鄧一帆飛身向前,一掌擊中他的后頸處,男子即刻暈倒在地。
在虛國,除了執法者以外,所有的虛民都不會武功,講究禮義,性格平和。
因為有重生界,只要安分守己,將有永生的記憶,無限的生命,因此他們變得沒有攻擊性。
“好大膽……”中年男子剛剛開口,已經被鄧一帆閃身掐住喉嚨。
他按著中年男子,低聲道“別出聲,否則灰飛湮滅。”
中年男子大驚失色,這種赤裸裸的威脅,很久沒有經歷過,早已經嚇破膽,只能被鄧一帆拖著走。
“放心,我不會傷害你,只要你告訴我,不進虛神府,怎么在虛國呆下去?”鄧一帆輕聲道。
他緊張地點點頭,鄧一帆松開手,他方輕聲道“找替身辦虛民證偷梁換柱,以您的身手,成為執法者自然就合法了。”
鄧一帆又用力,男子立刻經受不住,又道“您可以用我弟子的身份,再考個執法司就沒人查,在虛國除了守護大人,沒人能奈何您。”
“只是如此嗎?”鄧一帆懷疑道,目光凌厲逼人。
“沒有經過杜撰臺,在虛國呆久了,身體心靈都會受影響,最終要去虛神府,驗證身份才能好轉,那時您會被送入虛神獄,偷渡是會被嚴懲的。”
“奉勸您還是用正規流程,這里是虛國,有進無回,要長遠打算。”中年男子感嘆道。
鄧一帆聽完,微笑道“我覺得,還是借用你的身份,比較保險。”
中年男子面色一沉,收起溫和笑意,冷聲道“你們偷渡者,果然狡猾。”
頓時,地上出現黃色的圓形符文,四周升起黃霧。
中年男子大笑道“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你這漏網之魚,今天便把你抓進虛神獄。”
“那就看你,有沒有本事,抓到我。”鄧一帆手中用力,嘴角浮出笑意。
自從東獄之后,他的戰斗力遠遠超過之前的實力。現在就算是顧城東,顧城南同時進攻,也會是他的手下敗將。
黃霧圍繞著鄧一帆的身體,讓他感覺窒息,動作被拖慢節奏。
他仍舊沒有松手,帶著中年男子返回通道,符文便消失了,黃霧也隨之消散。
中年男子大失所望,道“你怎么看出我是執法者?又怎么知道,這里有符文陷進?”
“你早就發現了我,卻故意將我引到這里。我剛躍出通道,你就叫住我,說明為我準備的陷阱,就在這里。”
“你們本身沒有戰斗力,只能通過符文抓我,在這里的執法者,應該是依靠這些符文來執法的。”
“說吧!最后遺言。”鄧一帆突然冷聲道。
他目光冷冽地盯著中年男子,那兇狠的威壓,讓中年男子放棄掙扎。
“拿去吧!”中年男子從身上取出一塊黃色的石牌,丟給鄧一帆。
又淡淡地道“最多能用一年,等我從重生界回歸,它還是屬于我,那時你的身份會曝光,會被送進虛神獄的輪回盤。除非……”
中年男子說到此處,笑而不語。鄧一帆沒心思理會他的表情。
“除非什么?”鄧一帆接過石牌,隨口問道。
石牌背后有三個字‘虛民證’;另一面寫著職業、年紀、還有性別。
“除非找到虛國的出口。除了神主和女王,沒有人能出虛國。你會被這個世界懲罰,哈哈……”
中年男子說完,身體在鄧一帆眼前消失。
奇怪?好好的人,怎么幻化了?難道是因為沒有虛民證嗎?
管它呢!先找到伍俊逸再說,他應該在虛神府的杜撰臺,不知道記憶還在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