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美味沒有吃過?你也不怕人家笑話。”
白衣雪臉色尷尬,抱拳道:“是,是。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叨擾了。”心中暗想待一會見到了袁珂君,若她開口相詢,自己又當如何答話。
袁淺兒含羞斂眉,笑道:“好,既然我師妹說了,那我也就不怕露怯獻丑,做上幾個小菜,只是我廚藝不精,未必能合你的胃口,還請白公子多多包涵。”
白衣雪笑道:“哪里,哪里!想是我最近吉星高照,才能有此口福。”
袁淺兒笑道:“白公子一路護送我師妹而來……”話未說完,山下遠遠的有人忽地說道:“這個護花使者,不知小僧又當得當不得?”他的聲音低沉而溫潤,極富磁性,仿佛帶有一股令人難以抗拒的魔力。
白衣雪、袁淺兒等三人俱是一驚,那人卻是來得極快,一句話還未說完,聲音已然近了許多,轉瞬便到。
汪琬花容失色,一把抓住袁淺兒的胳膊,顫聲道:“是誰?”
那人笑道:“是我。小僧這廂有禮了。”但見密林之中走出一名中年僧人,身著緇衣,面目清秀,臉上、手上的皮膚白皙光潔,保養極佳。
袁淺兒不知哪里突然冒出來一個和尚,雖神色慈藹,心中不免驚惕,說道:“哦,敢問大師上下?”
中年僧人微笑道:“‘入我相思門,知我相思苦;入我相思門,解我相思意。’小僧一生重情,一生多情,又一生為情所困、為情所累,故而江湖上的朋友送我一個綽號,情僧。”其實白衣雪和汪琬對他的身份,已猜個八九不離十,待到他親口說出來,二人依然頗感驚異,不知他為何突然現身此地。
情僧將二人的神情瞧在眼底,對著汪琬和袁淺兒微笑道:“小僧是沒有那個福氣,來做姑娘們的護花使者,卻不知有沒有口福,能親口嘗嘗姑娘的手藝?”
袁淺兒不知情僧的來歷,尋思:“這個和尚,十有八九因情而傷,因此遁入了空門,說話癡癡傻傻。”心知自己和汪琬之間的對話,已被情僧暗中聽了去,淡淡地道:“我手藝不佳,只怕大師難以下咽,再說了,大師是出家之人,這些辛葷之物,也是碰不得的。”
情僧一雙眼睛緊緊地盯視著她,笑道:“出家之人,自當戒酒戒肉,不過若是姑娘的一雙纖纖玉手做出來的,那就另當別論了,開齋破戒,輪回惡道而受無量苦,小僧也無怨言。”
他言詞可謂佻浮狎昵至極,袁淺兒又羞又怒,俏臉一沉,“唰”的拔出腰間長劍,喝道:“你嘴里放干凈點,蹉跎谷可不是你撒野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