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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崢獨自一人在電梯門,欣賞著這世間百態(tài),有些明白了規(guī)則制造者的心態(tài),隨即又有些不屑。
‘一次也就夠了,這么多次,不感到厭煩嗎?’的確是老爺子說的魘魔法,藏頭露尾,獨自享受這喜悅之感,即便玩弄的是夷人,終究還是小道,莫若在戰(zhàn)場上,堂而皇之的廝殺。
“奇怪,我是怎么了!”丟下剛才的想法,看著這生滅太極圖,警善罰惡,這便是其中運行的規(guī)則!那么混沌圣人呢?再次忘了忘四周,嘆了口氣,運氣不佳,想來是諸邪辟易,塵垢不染的,這便是一線生機。
“倒也合了天道?!庇质青哉Z,僅他一人能夠聽到,可又不是給他自己聽的,有些事自己明白就夠了,何必說出,冥冥之中自有天意,想來我這話能直達“天聽”了。
李崢真有些自嘲的想著。
“轟隆!”一聲,電梯門打開,兩男警察急忙順電梯門向外奔去。
“嘿,趙,蕾莎那兩個干什么去來著?怎么不跟著一起來?”查爾頓有些疑惑的問道。
趙忠思索了一下“可能是去檔案室了吧,剛才林靜和我談棒球的時候,提起過,瞧,這堅實的肌肉?!闭f著擺了一個姿勢,朝查爾頓嬉鬧過去。
渾然不看后面的一片紅色。那些人成的顏色!似是將那些痛楚遺忘。
“忘了嗎,應(yīng)該是大腦的保護機制?!睋u了搖頭,李崢老成地嘆了口氣。
對人類最可怕的不是痛苦,是痛苦的遺失。
“小孩子,一個人亂跑干什么?快去找你那些魯莽的親人吧!小天使,萬能的主,將你庇佑,阿門。”突然查爾頓,轉(zhuǎn)身向李崢,如是提醒。
“嘿,查爾頓,這么急,拉我走干什么,剛才的談話不愉快嗎?可惜那兩人是蕾絲邊!”趙忠似是不滿查爾頓。仍自大大咧咧地在查爾頓身邊抱怨著。查爾頓禁不住拍了拍趙忠的頭。
“混蛋,你是個糟糕到底的人,怎么能在小天使面前說這東西呢?那是主的仆人,你怎么去玷污他們純潔的心靈,愿天使,愿萬能的主,寬恕你,原諒你,阿門?!?
趙忠恍然大悟,口中跟著祝贊“美麗圣潔的天使,每一縷風都為你搖動,每一朵花都因你開放,每只鳥兒都為你歌唱,圣潔美麗的天使……”
遠處的低語,讓李崢皺了皺眉。“果然還是兩個傻帽嗎?總是說些讓人聽不懂話,呃,現(xiàn)在是可愛的傻帽了,這夸人的話蠻不錯的!”
小天使,那邊的皇帝不是天子!
“兩個傻帽”搖了搖頭,將兩人拋在腦下,自尋了一條路往前去了。
人生嘛不往前,安靜的留在原地,就成了咸魚,甚至不如咸魚至少咸魚會隨著時間而發(fā)酵,人卻只能發(fā)臭。
望了望眼前的樓梯,李崢下意識緊了緊,身上的大紅貂裘,不經(jīng)意的咽了咽口水,依然踏上了這樓梯,一步一停,叩問道心。
這一年,他五歲,登此梯,于他不公,于人不公。然而大道未顯,如何得公于天下?
待走到四樓時,李崢才感到身體已被汗水所浸透了,散發(fā)出一股難聞的汗臭味,一陣微風,颯然覺爽,一身塵垢不沾,蠅蟲難落。李崢見此也不在意,想來是老頭子口中的魘魔法了,雖是小道,卻有獨到之處,況且受了那么多苦,得到這點回報,誰不對的?但世間事,從來如廝。
登上四樓的那么一瞬間,他呆住了,前方有一生物。形若鼠,赤紅毛發(fā),頭頂生兩角,如樹枝般,其上有葉,延至尾部仍有余,亦是赤紅。
“血鹿”李崢險些叫了出來,據(jù)家中典籍記載,此物性溫順,食之有劇毒,通曉陰陽,依賴于人,見之大不祥!平定了心神后,不慌不忙的占了一卦此為奇物,無害。
將那物捉了來,在手中好奇地打量著這小家伙。小家伙瞪著小眼也瞅著他。一時間當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