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分?難道你還想我在戰(zhàn)場上對敵人仁慈嗎?你們可知道那種殘忍的慈悲會害了我嗎?”白子凡冷冷一笑,他的話也是說的很大聲。
血殺等人聞言,心頭一顫。不錯,白子凡說得不錯,在戰(zhàn)場上對敵人仁慈,那就是殘忍的慈悲,那是會害了自己的。
白子凡絕對不會讓這種事情發(fā)生的,他看著那十來個城主府戰(zhàn)將,他揮了揮手,隨即開口道:“不愿歸順的給我殺了。”
“是。”血殺成員聞言,他們點頭,隨即便有著血殺成員對著那些城主府戰(zhàn)將而去,渾身有著澎湃的殺意在沸騰著。
“白子凡,只要你放了我,我會帶著城主府的戰(zhàn)將全部歸順你的。”白子凡的腳下,付玉峰終于是有了開口的機會了,他虛弱的對著白子凡說道。臉龐上已經(jīng)被濃濃的恐懼給覆蓋了,身軀也是在不斷的顫抖著。
白子凡低頭看著被自己踩在腳下的付玉峰,他搖了搖頭:“不行,你是遠山城的城主,你在遠山城有著很大的影響力,我必須殺了你,就好像你當初擊敗了遠山城上一任城主一般,你也沒有放過他吧?”
付玉風聞言,他的身軀顫抖了一下。白子凡說得不錯,他也很清楚自己的在遠山城的影響力,白子凡若是想要真的一統(tǒng)遠山城,那自己就是他的踏腳石,他絕對不會放過自己的。
他渾身顫抖的更加厲害了,他心如死灰。可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白子凡砧板上的魚肉了,只能任白子凡宰割了。
“噗,噗......”那些忠心付玉峰不愿意歸順白子凡的城主府戰(zhàn)將身軀不斷的傳來了悶響聲,他們的身軀也是一個個的倒下,不出三個呼吸的時間,他們便已經(jīng)徹底被血殺成員給擊殺了。
“付玉峰,現(xiàn)在該你了。”白子凡看著倒下的城主府戰(zhàn)將,他的目光落在了付玉峰的身軀上。
隨即,他手中已經(jīng)多了一柄長劍,長劍綻放了璀璨的劍氣,白子凡手腕轉動,鋒銳的劍鋒便已經(jīng)劃破了付玉峰的咽喉,鮮血從他的咽喉位置不斷的噴射了出來。
他身軀顫抖了兩下,感受著生機的不斷流逝,他知道自己完了。
“我恨啊.......”付玉峰在臨死前,大吼出了自己不甘的話語,他乃是遠山城城主,如今卻成了白子凡一統(tǒng)遠山城的踏腳石。
他何曾想過自己也會成為別人的踏腳石,只是,他再不甘再恨又能怎樣,生機的流逝,表示著他已經(jīng)要徹底的離開了這個世界。
當他最后一口氣咽下,付玉峰就頭一歪隨即死亡了。
遠山城城主付玉峰就這么死在了白子凡的手中,白子凡看著付玉峰和那十來個忠心他寧愿選擇死亡的城主府戰(zhàn)將,他淡淡開口:“將付玉峰和這些忠心他的戰(zhàn)將全部風光大葬了,他們雖然是我的敵人,可他們的忠誠還是讓我感覺到了感動。”
對于這些忠心到不要性命的城主府戰(zhàn)將,白子凡還是真的很感動的。因為是敵對的原因,他不能放過這些戰(zhàn)將,可卻也可以讓他們在死后入土為安。
當然了,白子凡這么做的最重要的原因還是他需要做一些事情給那些歸順自己的城主府戰(zhàn)將看,這樣才可以讓他們徹底的忠心自己,要是自己將付玉峰和這些忠心他的戰(zhàn)將全部丟出去,讓他們暴尸荒野的話,那這些城主府戰(zhàn)將或許會因為忌憚自己而歸順自己。
可在他們的心中,對于白子凡絕對是有著一抹恨意的。
自己也就無法真的讓他們忠心自己,白子凡不僅僅需要強悍的隊伍,他更需要忠心的強悍隊伍。
兩者結合,他才打算讓血殺成員將城主府戰(zhàn)將和付玉峰等人風光大葬的。
果然,當那些打算歸順白子凡的城主府戰(zhàn)將聽見了白子凡的話后,他們的眸子深處掠過了一抹感動。畢竟,這些城主府戰(zhàn)將也是付玉峰一手培養(yǎng)出來的,他們也不忍心看著付玉峰暴尸荒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