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邪那藏在身后又暴起發難的一招,來的快去的也快,快到場上的一眾奪旗戰弟子都沒看出來那是什么。
不過這種武學是他的底牌,他自然也不會說什么。
很快,屬于林邪的第二場比試開始了,雖然在七進三這樣的基數下,往往打一場有的弟子就可以確定名額,但因為人數不對稱的關系,總要有人打第二場。
第二場的對手出現時,林邪面色一沉,來的人是他很熟悉的一道白裙倩影。
這少女身姿綽約、雪膚玉頰,半露的衣袖毫不掩飾那臂彎處一抹動人的雪白,臉蛋是那嬌美的瓜子臉,杏眼櫻唇,煞是好看,只是她這種清純,映在一些內門弟子眼中,則是帶著一絲玩味。
林芷晴,林憐月的女伴,也是云水林家的弟子。
就是當日在劍經閣前,她和林憐月一起對林邪投去了欲要除之而后快的目光。
那日她雖只有六轉,但眼下也僅過去了半月而已,她居然能到了七轉,再結合那虛浮的修為以及一些內門弟子好事的目光后,林邪心中已有三分明白。
宗門世界,總有那么一些弟子,目標明確的為了奪取自己想要的東西而通過犧牲一些所謂的很重要的東西去換取。
這是個真實的武者世界,林邪身處其中,有時也不好說什么,畢竟這是一種見怪不怪的事情了。
與先前那個劍修弟子不同,林邪深深看了一眼林芷晴,幽幽嘆了口氣,輕聲道:“林芷晴,你不是我的對手,奪旗戰看來你注定無法參加了。”
聞言,林芷晴絕美的臉頰上有著一絲哀傷,她抬起頭,看著林邪露出仇視般的目光:“林邪,我們都很想你死,但真沒想到,那天活下來的人居然是你……你只不過是一個廢物,憑什么?”
林邪嘲弄的笑了笑:“憑什么?我說各憑本事你能接受?還是說不接受的原因是林憐月的強大已經深入你心?
林芷晴,你我無論如何,也是云水林家的同門,這幾年我們處的并不算愉快,若你是一個男子,我此刻恐怕已經滅了你,但念你是女人的份上,區區競選名額戰,我不想對你出手。”
說著林邪輕輕的閉上了眼睛,一種難以言說的天地大勢從方圓五丈之內回旋而起,掀起一陣堪稱恐怖的風暴流,將他和這位白裙的絕美少女包裹在其中。
這種恐怖的風暴流讓白裙少女臉色驀然一變,一種前所未有的恐懼掠上她美麗的臉頰,林邪深深吸了一口氣,幽幽一嘆,將那玄之勢撤去。
風暴流盡數散去的對決場,林芷晴雙膝跪地,白皙的膝蓋磕在殿前廣場的石板上,捻出了紅紅的血痕,她雙眼之中有著深深的懼怕。
“林邪,你不要殺我,不要殺我……”
林芷晴看著林邪,絕美的容顏有著發自內心的哀求。
在她這種哀求里,林邪依然是緊緊閉著眼,自始至終未曾睜開眼眸,良久他輕輕嘆了一口氣,幽幽道:“林芷晴,你今年有十三了嗎??”
林芷晴不知所以,但只是點了點頭。
林邪臉上冰寒散去,泛著一層淡淡的笑容:“三年前,甚至五年前,你怯生生的,見了我害怕不敢說話,鉆到林憐月身邊拽著裙角不言不語,后來熟了,你親切的叫我林邪哥……
那個時候,你和云水張家的那個小姑娘爭著買店家最后的一根糖葫蘆,可是引發了我們兩家的一場大戰呢……”
林邪言盡于此,不愿多言,走到了林芷晴的身前,伸出雙手把她拉了起來,在后者茫然的神情中把她輕輕拉在了懷里。
做這一切,林邪只是為了說自己一直想說的話:“芷晴,宗門世界機遇遍地,但也危機四伏。我有一句話帶給你:作為一個女孩子,保護好自己,還有萬一發生什么阻攔不了的事,一定記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