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帝道“只怕沒那么容易啊,那郭姑娘嫁到程家,總要給公婆敬茶侍奉的,到時候再給折騰她怎么辦?”
“父皇說的有道理,所以兒臣才急著趕來見您,最好盡快把程家老爺調出京城后,等成親的時候,由程家族長出面主持,也是一樣的效果,您看如何?”
玄帝想了一會,點頭道“也好!”
看著他有些憔悴,嘆道“唉,程昭交了你這個朋友,不知道幾世修來的福氣,為他的事真是操碎了心,甚至求到了朕這里,他日若還不珍惜這份友誼,朕第一個不饒他!”
福王笑道“還是父皇疼我!”
玄帝白了他一眼,又道“差事辦的怎么樣,可還適應?”
福王正色道“剛接手,大部分是協理,拿主意還是各部大人,我還得多學習。”
玄帝點頭,“難得你有這份謙虛之心,他們都是在官場幾十年的老滑頭,你還年輕,多聽少說,凡事多思考,將來才能獨擋一面,有立世之本。”
福王鄭重點頭道“父皇請放心,兒臣謹記在心。”
“回去吧,路上注意安全,讓德總管送送你。”玄帝此時就象個老父親,囑咐道。
福王內心一陣溫暖,父皇還是很關心他的。
他站起身笑道“父皇也早休息吧,兒臣就不打擾了!”說完,跟著德總管出去了。
路上,德總管笑道“王爺,您真是熱心,自己還沒著落呢,為了別人的親事,也是操碎了心那。”
福王笑道“姻緣都是天注定,成就別人的姻緣,也許老天爺給念在我辛苦的份上,給我一個如花美眷呢。”
德總管聽罷哈哈大笑,到了宮門口,囑咐暗衛護好王爺,笑著送他離開后,才搖頭嘆息著回轉宮內。
七月二十二日,玄帝在勤政殿內與眾官員商議完國事,臨近散朝的時候,他突然讓吏部宣布官員調令。
吏部尚書王大人拿著黃色卷宗,當場念道“葉城縣知府孫良運駐城期滿,年事已高,現調任上京翰林院任督察副史虛職,品級升任正四品,翰林院原督察副史程義調任葉城縣知府,保留正四品俸祿。”
王大人一宣布,底下了竊竊私語,“程義那個酸儒要去西北了?”一個兵部的官員低聲問。
“是啊,在翰林院干了十多年了,也該外任了。”聲音有些幸災樂禍,也是位翰林院的一位督察副史,平時就與程義很不對付。
“說不定皇上是想著重用他呢,畢竟在翰林院也就那樣,一輩子養老的地方,出了不頭。”旁邊一個戶部的官員低聲道。
“是啊,程大人好命,這去了,鍍個幾年金,回來說不定還能往上走一走呢。”
“是啊,他兒子不是在邊關也表現出色嗎,現在在皇上身邊當侍衛長了。”
“哼,有什么了不起的,沾完老子的光,再沾兒子的光,程大人真是有福氣啊!”
程義接到了調令,半天沒回過神來,看著上面的字,越看越不認識了。
程夫人也皺眉道“怎么好端端的,突然就把咱們調到那么遠的地方?”
程義皺眉道“我哪知道啊,皇上就沒正眼看過我,怎么就突然想起我來了呢。”他決定去吏部打聽打聽。
于是他包好了厚禮,親自去了吏部王尚書家里,王尚書見是程義求見,心中不由一陣冷笑,這酸儒上門肯定是問原因的。
他笑容可掬的迎進了程義,道“程大人,恭喜恭喜啊!得了皇上青眼。”
程義則一臉的問號,他可不覺得是美差,問道“王大人,這到底是怎么回事,皇上怎么突然想起下官來了?”
“賢弟難道不知道,令公子才能過人,在邊關表現優異,被皇上破格提拔做了五品侍衛長,是問哪家的公子有這般殊榮?”
程義還是呆呆的看著他,不明白他說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