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須無言說道。
“是,我這就去。”然可道說道。
煉氣期的修士還是要吃飯和睡覺的,尤其是小孩子和少年人。
到了煉神期之后,就可以辟谷餐霞,不眠不休。
當然可道從被窩里將法行天拉起來的時候,法行天揉著眼睛嘟道:“啥掌教,啥掌教啊,掌教不是早死了嗎?”
法行天出門看著同樣一臉惺忪的張洵,說道:“師姐,大師兄說我們要去見掌教。”
說到這里,法行天突然打了一個寒顫。
“不是吧,你們要自殺嗎?不至于吧?不就是石明獸堵路嗎?至于嗎?”法行天哀嚎道。
‘啪’須無言粗糙的巴掌打在法行天腦門上,法行天一個愣神,只聽須無言道:“胡言亂語什么,馬上去洗漱穿戴,然后隨我去見新掌教。”
“新掌教?”法行天迷迷糊糊地道。
“你是傻子嗎?”張洵目光鄙夷地看著法行天,“趕緊去洗漱!”
“....”法行天呆立了半天,這才慢慢清醒過來。
“哦哦哦,新掌教...”法行天低頭嘟囔著洗漱去了。
當晨間山頂的薄霧散去,金色的太陽落在太玄宗殘破的大殿上時,須無言四人按照宗門地位排列走進了大殿。
按照宗內地位,除了李恒以外,最高的就是然可道。
然可道是大師兄,張洵是二師姐,法行天是三師弟。
至于須無言,則是記名弟子,按照輩分,他還要叫然可道、張洵、法行天三人一聲師兄。
但然可道三人自小被須無言撫養長大,就算他愿意叫,然可道三人也不會同意的。
“拜見掌教。”這回沒有人裝傻,就連法行天也規規矩矩地拜了下去。
畢竟李恒輕描淡寫地就殺死了石明獸,光憑展露出來的實力,就足夠讓他們收起自己的小心思了。
然可道昨夜對他們說起李恒擊殺石明獸時,也有些語焉不詳,總之就是那么一眨眼的功夫,石明獸就死了。
盡管然可道講的非常模糊,但一個神秘而又強悍的李恒形象悄然在張洵與法行天心中樹立了起來。
李恒就盤坐在大殿內的神像下方,一道靈光在李恒身下的蒲團上閃過。隨后那蒲團轉動,李恒也隨著蒲團的轉動而變成了面朝眾人。
“起來吧。”李恒淡淡地說道。
“謝掌教。”眾人再次一聲輕呼,然后起身站立著。
隨著李恒轉身,大殿內的氣氛一下子就變得嚴肅起來,然可道、張洵、須無言三人都面色如常,只有法行天渾身不自在地站在那里,似乎極為不習慣眼前的氛圍。
惟道惟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