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靈周天寶箓》全篇!”華彥鈞氣息一滯,隨后陡然起身,一股龐大的威壓從他體內溢出,直直地朝著了恒壓來。
“拿來!”華彥鈞沉聲說道,同時一股強大的力量落到李恒手中,想要將《玉靈周天寶箓》攝走。
但只見《玉靈周天寶箓》周身金光一閃,瞬間化解了華彥鈞的攝取之力。
華彥鈞一怔,愕然道:“元嬰期封印?!”
李恒一邊承受著華彥鈞迫人的威壓,一邊將《玉靈周天寶箓》往懷中一放,道:“掌教容稟,太玄宗核心傳承功法,自然有元嬰期的封印保護。而且與每一代持有太玄敕令的太玄宗掌教命數相連,倘若掌教身死或太玄敕令自毀,又沒有傳下下一道太玄敕令,這《玉靈周天寶箓》也會一同損毀。”
華彥鈞聞言目光一凝,隨后朗聲一笑,那充斥著整個大殿的駭人威壓頃刻間消失的無影無蹤。
其實后面的這一句全是李恒胡謅,為的就是防止華彥鈞強奪。太玄宗作為當年洞玄界第一大宗,有一些不為人知的手段是再正常不過的。但如此珍貴的東西,華彥鈞絕不敢賭。
李恒伸出手掌,一道玄金敕令倏然出現在李恒手中。
華彥鈞神念一掃,心頭不由得一凜,那玄金敕令雖然沒有展露出什么威勢,但卻渺渺無跡,尋無可尋,就算他一個元嬰八重的大修士竟也無法看透這玄金敕令的跟腳。
“只要晚輩一個念頭,這玄金敕令就會與《玉靈周天寶箓》一同損毀,若晚輩身死,這玄金敕令也會同時自毀。”李恒表現的極為恭敬,但語氣中隱隱的威脅之意仍然纖毫畢現。
華彥鈞淡淡一笑,說道:“你知道以你煉氣期的修為,威脅一個元嬰八重的大修士,代表著什么嗎?”
李恒收起玄金敕令,其后恭身一拜,極為誠懇地道:“掌教息怒,李恒只是想讓太玄宗依附天威門,以此避免太玄宗在我手中覆滅的命運,此舉實為無奈,晚輩只想與門人依附大宗,從而茍延殘喘。不得已之處,還請掌教體諒。”
華彥鈞聞言,點頭笑道:“你說的不錯,以你煉氣期的修為,能舍棄《玉靈周天寶箓》的誘惑以求安穩的決心著實少見。”
“好吧,既然想要依附我天威門以求茍安,我也不忍拂了你一片赤城之心。”華彥鈞緩緩開口說道。
李恒聞言大喜,“多謝掌教接納之恩。”
然而李恒此刻卻只字不提獻上《玉靈周天寶箓》的事情,這讓華彥鈞眉頭一凝。
李恒手執寶箓卻不交出,目光直視華彥鈞。
華彥鈞眉頭忽然松展開來,點頭道:“對,還有一事。”
說罷,華彥鈞朝殿外說道:“叫內門大長老周凡,外門當長老孫妙澤來見我。”
殿外應了一聲,“是,掌教。”
就這樣,李恒與華彥鈞一坐一立,大殿內頃刻間陷入一片沉寂。
不多時,大殿外傳來兩個整齊劃一且洪亮恭謹的聲音:“周凡、孫妙澤拜見掌教。”
“進來吧。”華彥鈞緩緩說道。
大殿殿門緩緩打開,兩名同為元嬰期的修士跨步而入。
左邊的那人身形高大,身穿淡金色道袍,頭插玉簪,神情淡然。
右邊那人身形如鶴,身穿青色繡紋道袍,頭戴玉冠,面帶微笑。
兩人走進來之后,看到大殿中央站著的李恒,不由得對視一眼,然后上前再次一齊向華彥鈞行禮。
待行過禮后,華彥鈞對內門長老周凡道:“周長老,從今日開始,太玄宗便是我天威門附庸門派,著你立刻錄籍造冊,務必于今日黃昏之前上報昊陽山通政殿。”
周凡聞言一怔,目光微微朝著李恒掃了一眼,內心雖有疑惑,但還是躬身應道:“謹遵掌教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