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張是直接傳給宋青山等人的,她沒有多說什么,只說有重要事,在云霞坊靈食道居紫嫣閣見。
隨后,張洵將令信發出,令信化作一道白光飛向了天威門。
做完了這一切之后,張洵想要起身,卻不料剛剛站起來,渾身一軟,整個人都跌倒下去。
此時她才感到一陣頭暈目眩,身體乏力,體內的法力已經幾乎要耗空了。
她連忙從儲物袋中取出一瓶療傷丹藥服了兩粒,接著便坐在地上,背靠著身后的軟榻,雙目呆愣愣地盯著前方一動不動。
不到半個時辰,一道青光落到云霞坊外,隨后一名煉神期女修士收起法寶進入了云霞坊,直奔靈食道居而來。
當女修士來到紫嫣閣外時,發現紫嫣閣的房門并未關閉,不由得有些詫異。
可她進入紫嫣閣,關上房門,看到坐在那里發呆的張洵后,不由得臉色一變。
張洵此時渾身是血,臉色蒼白,左臉頰還有一道長長的傷口,傷口中的皮肉外翻,十分可怖。
她連忙上前來到張洵面前蹲下,無比擔憂急切地叫道:“張師妹?張師妹?”
張洵終于回過神來,但她看到眼前的女修士時,眼中的呆滯和迷茫情緒瞬間一掃而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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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鄒師姐!”張洵叫了一聲,然后連忙起身來到玉案邊,“鄒師姐,請坐。”
鄒菱并沒有落座,而是看著張洵道:“你怎么受傷了?是誰動的手?長老呢?”
張洵答道:“掌教外出歷練去了,師姐,坐下說。”
鄒菱再次確認了張洵的傷沒有大問題后,這才落座。
“是天威門的人。”張洵在鄒菱坐下的那一刻便開口說道。
鄒菱聞言,目光一凝,“你被天威門弟子打傷了?”
張洵點頭道:“不止如此,我師弟法行天可能也遭了毒手,我已經懸賞丹砂,發動了一百多人去找了。”
鄒菱看得出來張洵在強制壓抑著自己悲傷的情緒,她無比凝重地道:“究竟是怎么回事?你們和誰起了沖突?”
張洵道:“我們沒有和任何人起沖突。”
說完,張洵將法行天進山伐木一直到此時此刻發生的一切事情都說了出來。
鄒菱聽完之后,臉色頓時一片陰沉。
“可能是沖著你們太玄宗來的。”鄒菱低聲道。
“是,所以我叫師姐過來,是想問一下,天威門內最近有什么變故?”張洵問道。
鄒菱搖頭道:“變故倒是沒有。”
突然,鄒菱雙目一瞪。整個人瞬間變得凌厲起來,“有一點變故。”
“什么?”張洵問道。
鄒菱看著張洵道:“宣威閣左長老的事,你知不知道?”
張洵聞言,目光一冷,整個人突然變得沉凝起來,“這件事掌教說過,難道是岳伊人干的?”
鄒菱道:“此事不能妄斷,我需要回宗稟報宋師兄一聲。”
說著,鄒菱立刻起身道:“事不宜遲,我現在就回去,你就在這里呆著,哪里也不要去。”
張洵抬起頭來,朝鄒菱道:“如果真是岳伊人干的,那棲霞山會不會有事?”
鄒菱搖頭道;“棲霞山是最安全的,只要是道盟的人,沒有人敢去道盟內部宗門的地盤上為非作歹。一旦驚動道盟,他們就是有十條命也不夠殺。”
張洵放下心來,只要棲霞山沒事就行。
接著鄒菱快速離開了紫嫣閣,出了云霞坊祭出法寶飛向了天威門。
惟道惟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