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輕易示人。”少女囑咐道。
張玉陵一臉嚴肅地點頭應是,然后將玉牌收入了儲物袋中。
隨后,張玉陵看到少女的玉顏上露出了無比燦爛的笑容,只見她朝著張玉陵說道:“我姓張,單名洵,你可以叫我張洵道友,也可以叫我張洵執劍。現在,我們是道友了。”
張玉陵得到了張洵給他的一萬斤丹砂,他終于可以請丹墀坊丹藥鋪的丹師來為自己的妹妹疏通經絡了。
而張玉陵也將在三天后正式來桃符小筑做工,并承擔叩門人羽士的職責。
至于張玉陵先前看到的那些忙碌的散修,都是張洵新招的叩門人羽士。
將張玉陵收入叩門人后,張洵便開始忙碌地安排桃符小筑的事情來。
這一座三層閣樓是她用五萬斤丹砂買下來的,閣樓本身不值錢,值錢的是保護閣樓的陣法,以及丹墀坊坊主對桃符小筑的保護和承認。
另外,除了購買閣樓的丹砂外,每月她還要向丹墀坊上交一千斤丹砂。
如果張洵以后出了意外,而桃符小筑又沒有人繼承,那么丹墀坊會收回閣樓,重新出售。
不僅是丹墀坊,所有的仙坊都是如此。
雖說閣樓是你買的,但其實最終還是歸散修閣所有。
不過張洵并不在意這些,她設立桃符小筑的目的只有兩個,一個是利用桃符小筑來出售符咒,賺取丹砂。第二就是作為叩門人在丹墀坊的一個據點,方便叩門人內部進行聯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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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行天漫無目的地走下了棲霞山,這幾天他的內心無比煎熬與灰暗,哪怕須無言親自找他說話,他都沒有聽進去。
法行天現在滿腦子都是李恒偏心的念頭,并且這個念頭越來越明顯、清晰。
從第一次見面,到最近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情,法行天覺得自己看清了。
李恒從一開始,就很偏心地對待自己三人,然可道不用說了,大弟子,資質最好,李恒也最為看好他。
張洵呢,二弟子,雖然資質很差,但卻深受李恒信賴,所有重要的事情都交給她去辦。
而自己呢,一次被李恒打傷,第二次被狠狠地教訓了一頓。
如今想來,自己真的是李恒最討厭的那個弟子,資質比不上大師兄然可道,也沒有師姐張洵那么受李恒信賴。
這幾天思來想去,輾轉反側,法行天終于明白,李恒不喜歡自己,討厭自己。
從一開始就是這樣!
他很傷心,很彷徨,很迷茫。
就這樣,法行天迷茫地走下棲霞山,神魂離體,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神不知鬼不覺地進入了神都山外圍。
“呆呆的,在想什么?”一個柔軟青靈的聲音突然在法行天頭頂響起。
他腳步陡然一滯,隨后腦袋下意識地抬起朝頭頂前方的大樹上看去。
只見趙廷瀟一身清薄瀟灑的素紗道袍,頭挽發髻,玉絡明飾地坐在樹杈上,一雙美麗的清眸正直直地看著自己。
“呵呵。”法行天看到趙廷瀟,竟然沒有絲毫的害怕與慌張,而是強笑了兩聲,道:“我是太玄宗的弟子。”
趙廷瀟看著他,目光中閃過一縷復雜的神情,“我知道。”
她的確已經知道了,她又不是傻子,她從法行天走下棲霞山進入神都山外圍那一刻就發現了他。
以趙廷瀟的修為,再加上法行天體內的《塵寰清華經》在自行運轉,她當然一眼就能看出法行天的來歷。
“那你殺了我吧。”法行天輕笑一聲,道:“殺了我,你應該可以在上玄宗內領功吧,你救了我一命,我正好還給你。”
趙廷瀟看著他的模樣,秀眉微蹙,道:“你怎么了?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