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外傷丹,十瓶內傷丹。”李恒淡淡地說道。
女修士大喜,連聲拜謝。
而那些受傷百姓的家人也紛紛跪在地上,不斷地朝李恒磕頭拜謝。
李恒朝下方眾人點頭示意,然后轉身離開了窗臺,回到了房內。
他重新盤坐到床榻之上,腦中卻在思索著另外一個問題。
那就是這次被自己殺死的那些上玄宗弟子,他們的儲物袋里面沒有記錄關于上玄宗功法、法術的玉簡。
這般說來,就只有一個可能,那就是上玄宗弟子奉命外出,所有的關于上玄宗功法、法術的玉簡全部都要上繳。
而對于修士來說,只要看過的功法,都會記憶在腦海中,也沒必要隨身攜帶。
除非是那種有封印的功法,每到一個境界才能用法力解封,這種才有必要隨身攜帶。
李恒由沉思入定,時間飛速而過。
當外面響起敲門聲時,天色已經完全黑了下來。
李恒神念看得清楚,自己的房間外面靜候著十多名煉氣期修士,而敲門的那個正是問自己要丹藥的那個女修士。
“進來吧。”李恒清聲道。
房門緩緩打開,一眾煉氣期修士在為首女修士的帶領下走了進來。
“拜見前輩。”女修士率先恭身叩拜了下去,隨后所有修士都跪了下去,齊聲朝李恒叩拜。
李恒袖袍一展,一道法力從地上涌起,將眾人托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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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事?”李恒問道。
女修士連忙雙手捧起剩下的十一瓶丹藥,高聲說道:“多謝前輩賜藥,這些都是剩余未曾用完的,特來還與前輩。”
李恒看著她,問道:“你叫什么名字。”
“回前輩,覃碧清。”女修答道。
李恒點點頭,沒有將那十一瓶丹藥收回,而是說道:“你將這些丹藥擺在地上。”
覃碧清毫無疑問,立刻照做。
“你們都是散修吧。”李恒又問道。
覃碧清等人連連點頭:“是的。”
這些人里面修為最高的就是覃碧清,但也只有練氣六重而已。
李恒又道:“你們可有師承?”
“有!”
“沒有...”
眾人的回答各不相同,但回答‘沒有’的遠遠多于回答‘有’的。
李恒看著那五名回答‘有’的人,笑道:“你們上前來。”
那五人聞言一愣,但還是起身走上前去。
李恒指著地上的十一瓶丹藥道:“每人拿兩瓶丹藥,退下吧。”
“前輩,這是何故?”五人楞然道。
李恒說道:“這是給你們救治百姓的獎賞,去吧。”
五人對視一眼,明白李恒是在下逐客令了,于是各自依言上前,取了兩瓶丹藥,然后拜道:“多謝前輩賞賜。”
“嗯。”李恒點了點頭。
五人隨即退下,離開時主動關閉了房門。
李恒看著剩下的九人,見他們臉上有忐忑、有激動、更有迷茫,于是說道:“你們可知我為什么留下你們?”
“晚輩不知。”覃碧清在內的九人齊聲說道。
李恒道:“你們沒有師承,那我卻要給你們一些機遇,只是不知你們敢不敢接下來。”
九人一怔,隨后無比激動地道:“莫非前輩要收我等為徒?”
李恒搖頭,眾人臉上頓時有些失望。
但李恒接著道:“但我會傳你們功法,教你們法術,賜你們法寶!”
話音落下,在場的九人齊齊怔在原地,房間內瞬間寂靜得落葉可聞其聲。
“前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