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岳伶剛離去沒多久,須無言就領著一位女子來到了奉使樓。
張洵送走了岳伶,剛想轉身回去,就看到了這名女子。
“江師叔。”張洵叫了一聲,隨后連忙上前來到江遺月面前拜道:“張洵拜見江長老。”
江遺月臉上帶著一絲憂慮,只是朝張洵點了點頭,便說道:“快帶我去見李師弟。”
須無言也說道:“掌教已經回來了嗎?”
張洵點頭道:“回來了,在十樓山水靈苑。”
須無言道:“那好,洵兒,速帶江道友去見掌教。”
張洵點頭道:“是,江師叔,請隨我來。”
說著江遺月急匆匆地跟著張洵前往山水靈苑去了,到了靈苑門外,江遺月邁步就要沖進去,但立刻就停了下來。
然后張洵只見她迅速后退,接著對自己說道:“師侄,速去通報。”
說完,江遺月臉上的焦急之色頓時隱去,轉而面無表情,風輕云淡地站在那里。
“是。”張洵應了一聲,接著便進入了靈苑。
張洵進入靈苑之后,江遺月才輕輕嘆了口氣,差點就壞了禮數,要是自己直接毫無顧忌地沖進去,李師弟會怎么看自己?
想到這里,江遺月又整肅儀態,努力使自己表現得淡定、從容。
不多時,一個高大的身影出現在靈苑門口。
江遺月抬目一看,竟是李恒親自迎了出來。
“李師弟!”江遺月頓時花容輕展,開心地叫了一聲。
一旁的張洵有些詫異,往日這位江師叔可不是這么‘活潑’的人啊。
李恒拱手笑道:“江師姐駕臨寒舍,不知有何要事?”
江遺月稽首還禮,然后臉色一緊,道:“李師弟,這里不是說話的地方。”
李恒點頭,側身一引道:“江師姐請進去說話吧。”
隨即,李恒又對張洵招呼道:“你在這里守著,沒有我的允許,誰也不許進來。”
“是。”張洵恭身應道。
接著李恒與江遺月便進入了靈苑,并來到了一座華庭中。
一進入華庭,還不等李恒說話,江遺月便說道:“李師弟,你為什么要去招惹那個小祖宗?”
李恒笑著道:“江師姐,請坐。”
江遺月搖頭道:“做什么做啊,你知不知道你有麻煩了。”
“什么麻煩?”李恒問道。
江遺月道:“你把少宗主的幾個心肝寶貝抓起來了,現在人正在掌教面前哭呢,哭得可傷心了。”
“...”李恒有些疑惑,“誰在哭?”
江遺月道:“少宗主啊,華靈兒!”
李恒面色一凝,道:“他哭什么?”
江遺月說道:“你抓了人家姐妹啊!”
“...就為這事?”李恒有些疑惑。
江遺月被李恒的態度給氣笑了,“李師弟!我是在為你擔心,你怎么一點都不在意呢?”
李恒笑道:“在意?有什么好在意的,我只不過抓了幾個上玄宗的奸細。”
江遺月一臉嚴肅地道:“她們不是上玄宗奸細,她們真的是云瑤派的弟子。”
“這要審過才知道,再說誰能做證?”李恒反問道。
江遺月道:“少宗主能作證。”
李恒搖頭道:“當局者迷,他已經被那些妖女迷惑了,他不能做證。”
“...”江遺月一愣,但很快又道:“云瑤派金丹期長老能作證。”
“嗯?”李恒眉頭一挑,目光看向了江遺月。
只見江遺月神情凝肅道:“云瑤派金丹八重長老,也是負責保護少宗主安危的‘術禎’長老已經到了,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