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死了,還怕。”
這一下,算是犯了火。
兩個管城一咬牙也不管之前顧慮,蒙頭就要沖進去。
可就在他們半只腳要跨過門的時候。
兩拳兩腳,不留力打在兩個管城身上。
只是這兩下,管城倒飛出藥店,摔到街上,不省人事。
其余人回神。
臉色當即就變了。
“你們......你們不是那誰嗎?”
他們喊不出這兩人的名字。
甚至春風巷的居民也不知道他們叫什么名字。
只是知道他們一直跟在張小樹的身邊,卻從未有人真正知道過他們叫什么名字。
管城們跑了。
被兩人嚇跑了。
他們原本以為張小樹死后,他手下的那些人也應該樹倒猢猻散了。
可沒想到,他們還守在春風巷。
管城灰溜溜逃走后。
兩人轉身,于閣樓前,于藥店前。
朝著年輕人磕頭一拜:
“多謝師祖,重塑之恩。”
“起來吧!你們不懼生死,去救我那不孝徒。我這當師傅也自當該做些表示才對。如今代徒收徒,從此以后你們就得乖乖按照我們門派規(guī)矩行事,不能再如從前一般。”
二人稱是。
張?zhí)蕴詡仁祝屏饲蒲矍埃瑳]了攤販,顯得空空蕩蕩的春風巷。
緩緩閉上眼,對兩人安排道:
“狗蛋,去給我沏壺茶。茶葉在第三個藥架上面。”
“貓蛋,今兒日頭好,去把后院的藥草拿到店門口曬曬。”
二人得令再度進入藥店。
再出來時,張狗蛋將沏好的茶端給張?zhí)蕴裕銕椭鴱堌埖耙黄鹪诘觊T口擺架子曬藥材。
春風十里的居民們看到這一幕,知道這意味著什么!
他們不急。
他們需要再等等,再看看。
即使他們知道,春風十里新一任守護者似乎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
是一個長相一般,氣質一般的年輕人。
他叫張?zhí)蕴裕幸粋€徒弟叫張小樹,他徒弟有兩個徒弟叫張狗蛋和張貓蛋,是以前特里普的手下。
那個叫張?zhí)蕴阅贻p人平日里就喜歡抱著一個二十四小時不肯脫手的小藥爐,躺在那竹制的躺椅上,閉著眼,搖搖晃晃的感受著春風巷里的春風。
又一日。
一個坐著輪椅的女孩,推動著輪椅,緩緩停在了小樹藥店的門口。
她看了看藥店里面,已經(jīng)不再做社團活動,而是做藥童的張狗蛋和張貓蛋。
兩人也瞧見了她,臉上欣喜。
“思思姐。”
辛思瞧著兩人:“你們現(xiàn)在這樣,你們老大會欣慰的。”
兩人撓頭笑笑:“姐,這是又要去找工作了?”
辛思點點頭:“可惜又沒通過啊!”
她雖然臉上掛著笑,卻很疲憊。
沖著兩人道了別,推動著自己輪椅,打算離開。
而就在這時,躺椅上,閉著眼,從不與春風巷居民有過多交流的張?zhí)蕴院鋈婚_口:
“不包吃,不包住,實習期三個月。”
那不是一句問句。
然而卻比以往辛思經(jīng)歷過面試里那些面試官提出的問題更讓她激動。
這是信號。
更是結果。
“要從哪兒做起?”
“切藥。”
“好!”
辛思點頭,一臉歡喜。
小樹藥店所在閣樓是整個春風巷里唯一沒有門檻。
所有人都知道這是為什么?
但直至此刻,這沒有門檻的作用才真正的發(fā)揮出效果。
狗蛋給辛思推著輪椅。
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