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盡快準備移植,可幾十萬的移植費用遲遲籌借不齊,其妻子現在只能辭掉工作職照顧兒子,他為了掙錢,看望兒子的次數也極少。
......
家只有他一個經濟來源,他每天去煤礦上班,還強者加班賺加班費,每月也就才賺六千多元,卻不夠兒子一周的治療費用。
......
徐茴明白這應該也是肉身遺留下了徐大魔頭的一些能力吧。
她站在不遠處,問向班大師:
“我該如何做?”
班大師取代徐茴,接管了肉身后,緩緩走到了那個痛苦的男人身邊。
“用你的十年壽命換你孩子康復,你可愿意?”
男人的痛苦并未一時緩解。
他只得再度問一遍。
男人早已哭紅的雙眼,疑惑的盯著眼前這個年輕人:
“你說什么?”
班大師再度開口:
“用你的十年壽命換......”
男子立刻答允:
“我愿意,只要能救我兒子,哪怕二十年,三十年也行。”
班大師哼了一口氣,帶著點嘆息:“人這一生能有幾個十年,永遠不要輕易用壽命去許諾什么。”
男人一臉疑惑的注視著面前這年輕女孩。
只看見年輕女孩望向醫院的方向,片刻后......
“回去吧!明天他就能出院了!”
男人疑惑的起身,他不明白年輕女孩到底說得是什么意思,只是迷迷糊糊往住院樓走去。
事了,班大師立刻將肉身還給徐茴。
一副極不情愿呆在里面的樣子。
徐茴望著男人遠去的身影:
“我們用一個父親十年壽命去救他的孩子,是不是太殘忍了。畢竟十年可是他.......”
“這已經是很仁慈的交易了。”
班大師眼中閃過一絲冷意:
“真正的殘忍,他們還擔待不起。。”
正欲轉身時,卻見徐茴還留在原地。
“感受到了什么?”
徐茴摸了摸眼角,一行淚流出。
“這眼淚代表著什么?”
“代表著你受詛咒的時間又增加了十年,同時還有......”
后面的話到了嘴邊,班大師最終還是沒忍心說出來。
“你的意思是說.......”
徐茴仿佛明白了什么:“他能活了這么久,竟然是因為......”
班大師無奈的嘆了一口氣:
“現在明白,為什么千歲爺這個魔頭那么受人尊敬了吧?”
“如此說來他豈不是一個好......”
最后那個字,她還是有些難以啟齒,實在無法用它來形容徐來。
但徐茴還是有些不解:
“那為什么那什么地府還要抓他?”
班大師言道:
“破壞規則的人往往不會有好結果,更何況他破壞了那么多正道的規則。”
這些正道邪道的規則,規矩,道理。
這段時間她聽得多了。
她才懶得去在乎這些,她只知道救人一命,本該是一件好事。
為什么要被那些規矩束縛呢?
她動身打算往前,準備朝著下一個哭聲那里走去。
“你這是要去哪?”
“那邊還有個孩子......”
沒等到徐茴的話說完。
“你再往前一步,我不管千歲爺是否怪罪,便讓你在此時此地魂飛魄散!”
那一瞬間。
班大師眼中爆發出了讓徐茴身窒息的殺氣。
他的說得每一個字不是玩笑。
而是他下一刻便會實施的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