營這么久,怎么肯輕易就死去呢?
幾個人在后面一邊叫喊一邊追逐,嘴里滿是污言穢語。
虞珊終究只是個弱女子,一跤摔倒,被那伙人追了上來,像瘋狗撕咬羔羊那般,瞬間就將她的衣衫撕扯干凈。
虞珊哭喊著,大叫曾婉侍的名字,對那些人先是咒罵后是哀求,卻依然未能免除被蹂躪的劫難。
此時鐘野帶了原部下正在城西和青衣教的人交手,一時還到不了禁宮。
“都閃開!”鐘野大吼道。
他手里握著一根特制的熟銅棍,在馬上揮舞起來,勁風呼嘯,排頭掃去,擋在他前面的青衣教眾應聲而靡,死傷甚眾。
“跟著我沖!”鐘野對手下喊道:“亂黨賊子得而誅之!”
雖然和青衣教的人比起來鐘野手下的人實在不多,但他們都是在戰場上跟隨鐘野出生入死過的,對他無比信任。
此時聽了他的號令全部抖擻了精神沖上前去。
與此同時,城外天武營的三千軍士也進城來護駕了。
兩股兵力合在一起,威力自然更大。
“徐貴妃,你同我出去,”衛宜寧道:“我要你告訴我,宏安和應爵到底在哪里!”
“我不出去!外頭太危險了!”徐貴妃叫道:“你也會被殺的!”
“放心,我不會,”衛宜寧道:“我如今已經是青衣教分舵的舵主了,而且你已經落在我的手上,他們不會殺你的。”
“那我也不走,我要等博兒回來。”徐貴妃放心不下兒子。
“我不會答應你的,你以為我舍不得殺你嗎?”衛宜寧的聲音并沒有變,但徐貴妃還是怕了。
像衛宜寧這種人是典型的咬人的狗不叫,他們不屑威脅人,因為他們根本殺人不眨眼。
“好,好,我跟你出去,”徐貴妃還是妥協了:“見到敬王爺應該就清楚了。”
果然,衛宜寧帶著徐貴妃出來之后,青衣教的人并沒有為難她們,甚至有不少人還同衛宜寧打招呼。
此時的皇宮內院到處都有死尸和哀嚎,很多侍衛戰死了,也有的已經投降。
最高的五鳳樓頭,皇帝的尸首被高高懸在上頭,輕輕晃動著,像一條風干的咸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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