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兩個人,是肖太傅和燕肯堂。
張氏惡狠狠說道“刁奴竟敢如此污蔑我!實在不可饒恕!”
她只說自己是被明心氣得發(fā)狂,卻絕不承認自己是為了滅口。
“肖太傅燕大人,您二位如何看待此事?”邵天資起身對這二人說。
把他們請來是為了公允,免得衛(wèi)宗鏞到時有怨言。
“肖太傅燕大人,我要做首告,就狀告這張氏害死我兒子衛(wèi)宗峰。”朱太夫人起身顫巍巍地行禮道。
衛(wèi)宗鋒是她的親生兒子,當初夭折真真是帶了她的半條命去。
如今聽說兒子的死是為人所害,她拼了性命也要查出真相。
“此事還需進一步審理,不如把二太夫人暫且?guī)ё撸窍铝畎旬敵跄俏谎诀哒业剑偸悄懿槌鰧嵡閬怼!毖嗫咸玫馈拔壹沂甯冈谛滩咳温殻@樣的案子也不是沒審過,旁人以為時間久遠死無對證,可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總能審個明白就是了。”
一旁的肖太傅也點頭說道“此話不假。人心似鐵非似鐵,王法如如真如爐。便是江洋大盜作惡的匪首,到了公堂之上也沒有不招的。”
張氏聽到這兩個人的話,心下又怕又驚,如今衛(wèi)宗鏞不在京城,她也是一把年紀,若真上公堂哪里熬得過刑去?
看這樣子朱太夫人是鐵定了要自己償命,自己雖然有個誥命的頭銜,但到底是怎么來的,大家都心知肚明。
朱太夫人能給她就能奪回去,一旦真上了公堂,可就是兇多吉少了。
思及此張氏打定了主意,絕不能讓官差把自己帶走。
于是,她把剪刀扔在地上,他的手上本就沾滿了血,胡亂的在自己臉上抹了幾下。
順便扯亂了頭發(fā),嘴里胡說亂叫,一會兒哭一會兒笑。
“這,這是瘋了不成?”衛(wèi)阿鸞看著神色癲狂的張氏錯愕道“那該怎么辦?”
“啊哈哈,無凈無垢,無立足境!”張氏大呼小叫地念誦道“佛祖要迎我去講經(jīng)啦!你們這鞋俗人,沒有慧根的糊涂東西!”
衛(wèi)宜寧冷冷地看著張氏,她知道張氏是在裝瘋。
但就她現(xiàn)在這個樣子,還真是不能帶她去衙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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