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兒見面。”衛宜寧說。
“這西北角有一個廢棄了的柴房,輕易沒有人去那邊,晚上我就在那兒等著你吧!”林媽媽說“五姑娘來的時候千萬要小心些。”
兩個人正說話的時候,有個腆著肚子歪戴頭巾的中年男人在遠處沒好氣的對林媽媽喊“你這老貨!廚房里正等著呢!這差事要做不好,你干脆去澆地好了!”
林媽媽聽了趕緊對衛宜寧說“五小姐,我得趕緊走了。”
夏季里澆地是最遭罪的活計,因為白天暴曬,不適合給莊稼澆水,往往都要等到晚上灌溉。
夜里光線不好,蚊蟲又多,澆一晚上的地身上少說也得被叮起幾百個包。
要是再倒霉些,被蝎子、蛇之類的毒蟲咬了就有可能會喪命。
畢竟這些東西都喜歡晚上出來覓食。
衛宜寧轉身往回走,遠遠看見前面有一個穿綠衣裳的身影,細看應該是衛宜宛身旁的春雨。
難怪剛剛她覺得身后有人跟著,衛宜宛不知怎么的就是喜歡和自己作對,或許她是衛家嗅覺最靈敏的人吧!
不過衛宜寧并沒把這件事放在心上,衛宜宛的手段有限,一般只要見招拆招就行。
才回到住處,春嬌和小舍兒已經把房子收拾干凈了,床上鋪好了涼席,又焚了一爐蕙草香,清清淡淡的。
衛宜寧躺在枕上很快就睡著了,她性子沉靜,從來都是不疾不徐的。
但只有兩件事情特別快,一是吃飯二是睡覺。
這都是流放生涯養成的習慣。
在老凌河的時候,每天都要做很多事情,所以吃飯和睡覺都必須要抓緊時間。
尤其是在打獵的時候,有時為了能捉住一頭獵物要在野外蹲守好幾天,啃幾口帶著的干糧,吃幾口雪,就能對付一整天。
春雨回去后,把跟蹤衛宜寧的事情向衛宜宛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
衛宜宛對林媽媽早就沒有了印象,春雨離得遠,沒聽清她們說了什么。
衛宜宛就說“你午后找到管家,讓他悄悄的帶幾個人把那老婆子給捆起來,然后帶來讓我問話,我倒要看看這個五姑娘要玩什么把戲。”
春雨答應了一聲,知道這不是難辦的事情,莊子上的管家就是夫人的遠房親戚,平時巴結四小姐還巴結不過來呢。
要他去做什么事情,自然就像吩咐狗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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