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的證據(jù),自己就算狡辯也沒有用的。
“你,你,你——”衛(wèi)宗鏞指著柳姨娘一時之間竟說不出完整的話來。
這個千嬌百媚的枕邊人,居然有著這樣一副蛇蝎心腸!
包氏的手段他早就見識過,所以不奇怪她會做出惡毒的事情來。
可柳姨娘不一樣,他本以為她天真爛漫不諳心機(jī),卻沒想到她竟然會親手殺死自己的孩子,如此狠毒,比包氏有過之而無不及。
他內(nèi)心充滿了憤懣,因?yàn)樗忠淮伪挥夼恕?
為什么他的女人都愛把他當(dāng)成白癡?她們是不是以為這樣很有趣?
“叫阿玉上來回話。”包氏知道衛(wèi)宗鏞此時只顧著生氣,是不會想要問正事的。
阿玉是柳姨娘身邊除了曹媽媽之外最得力的心腹,年紀(jì)也只比柳氏大兩歲。
她是禹州人,來京十年了。
阿玉走進(jìn)來,頭垂得很低,不敢和柳姨娘對視,但她交待得很痛快,不做任何隱瞞。
“姨娘籌劃這事情已經(jīng)很久了,她的心思曹媽媽和我都知道,她想要取代夫人,”阿玉跪在地上,語氣帶著認(rèn)命似的麻木“她和梅姨娘聯(lián)手,先后害了四小姐和大少爺,為的就是讓夫人亂了陣腳,而后再給予致命一擊。”
“你居然還參與了這兩件事?!”衛(wèi)宗鏞只覺得自己的腦中一個接一個的驚雷滾過,只炸的他頭暈?zāi)垦!?
柳姨娘此時已經(jīng)止了淚,呆坐在那里,整個人仿佛元神出竅。
衛(wèi)宗鏞一顆心好似千斤重一般往下墜著,落入冰冷的深淵。
原來人心沒有最丑惡,只有更丑惡。
“那天姨娘說,四小姐的頭七夫人一定會去守靈,這是個絕妙的機(jī)會。”阿玉艱難的咽了口唾沫繼續(xù)說“夫人身邊的蟠桃早被曹媽媽買通了,因?yàn)榉蛉嗽?jīng)打過她,她心里有怨氣。她最主要的事,就是趁機(jī)給夫人喝下?lián)搅嗣运幍牟杷?
恰好春蓉出去解手,她就通知了二管家,一些人悄悄把夫人抬去小西樓。
大管家也被二管家迷暈了,早就被放在小西樓的里間床上了。”
聽著阿玉的話,衛(wèi)宗鏞控制不住在腦海中回想當(dāng)時的情景。
自己像個傻瓜一樣被柳氏牽著鼻子走。
原來,出去給孩子蓋被子不過是個借口,真正要做的,是要假裝衛(wèi)宜寶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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