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今天的事也著實過分,不管怎么說,那貓雖不是人,卻也是一條性命,又何況實在無辜。
衛宏安是衛宜寧的弟弟,鐘野哪里能見到他受委屈?
因此便將韋應爵提起來,揚起大手照著他的屁股打了兩下。
當然沒用十成的力氣,但對小孩子來說已經很疼了。
可韋應爵依舊冷著那張臉,不喊疼也不求饒。
鐘野氣的還要再打,只聽身后有人說道“快把我小舅子放下來!萬一打壞了怎么辦?”
原來是錢千鎰酒醒了,聽到這邊有動靜就過來看看。恰好見到鐘野在打韋應爵,忙出聲制止。
“好啦好啦,衛小哥兒不要哭了。”錢千鎰把韋應爵從鐘野手上救下來,回頭安撫衛宏安“你也算是我小舅子,手心手背都是肉。你既喜歡貓兒回頭去擎西王府,小五不是養了許多的貓兒?隨便玩就是。”
衛宏安誰也不理,抱著那貓的尸體出去了。
韋應爵道“他同哪只玩兒我就殺哪只。”
“喲呵!”錢千鎰沒想到他如此霸道執拗,忍不住也打了他兩下屁股“你真是夠氣人的,果然咬人的狗從來不叫,你平時不言不語,原來是憋著狠呢!”
別看鐘野打他,韋應爵不反抗,錢千鎰打了他兩下,韋應爵的眼睛立刻就立起來了。
回身曳滿弓箭就要射錢千鎰,慌的世子爺急忙躲到鐘野身后。
“小子你要瘋啊!我可是你六姐夫!”錢千鎰色厲內荏道“反了你了!居然還想大義滅親!”
“應爵,把箭放下!”鐘野虎目含威,沉聲喝命韋應爵“再敢無禮我絕不饒你!”
韋應爵性情古怪,似乎周遭的人和事都不能令其動念,但對鐘野卻是敬畏有加。
聞言即放下了弓箭。
“公爺,宏安少爺走了。”冬瓜走過來說道“帶著隨行的下人出府去了。”
“知道了,”鐘野答言道“讓他去吧!”
“小舅子,你也別在這兒惹鐘公爺生氣了,我送你回府去吧!”錢千鎰道。
韋應爵起初不肯跟他走。
錢千鎰低聲道“順便在路上教教你怎么跟觀音保和好。”
他這一句說完,韋應爵便邁開腿往前走。
錢千鎰忙從后頭跟上,又回頭對鐘野道“我改日再來,泥鰍干別都吃凈了。”
鐘野失笑,說起這這泥鰍干還是素心庵放生池里養的最好,可惜那里如今已經荒棄,只好去別的地方捕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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