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少主是我家的表親,三公子和曉憂姑娘是我們的女兒和兒子。
這里有你們各自的名字,等上了馬車你們各自打開互相認識。
切記沒有特殊情況不可開口說話,另外還有你們的名牌。”秀娘說著就有人端上托盤上面是名牌和一個錦囊。
“馬車已經在屋外候著,你們各自簡單的帶上行李跟我走吧。”
“只是這樣一來繡娘你自己會不會有什么危險?”曉憂有些忐忑,秀娘微微笑這丫頭倒是個善良的。
“危險自然有,不過既然我決定幫你們必定是做好了萬全的準備,我會跟你們一起離開平陽城。”
以后的名門閨衣恐怕沒有她繡娘東家的存在了。
身份二字本來就是假的,隨風搖曳隨波逐流,人生難得風雨起落都在命運的安排之下無可抵抗。
誰也不能保持一個不變的身份到永遠的,至少對于她來說沒什么好掛念的了。
從新開始不見得不好。
馬車緩緩地進入平陽城大街很快來到城門口,在街市上到處都是官兵,莫如風透過窗簾看到大街上紛紛來往的人。
突然,有一隊人馬正緩緩而來,為首的正是二殿下平南晨,他騎在高馬上眼看就要過去,莫如風慢慢放下窗簾。
此時有一輛馬車行跡可疑的穿過街道往另一個方向去。
平南晨一雙帶著血絲的眼目環規四周,眼光停在某一輛馬車上。
揮手示意身后的人,有人立馬上來,“二殿下。”
“那輛馬車……”指著眼前過去的馬車,“屬下明白。”一個身穿盔甲的男子騎馬趕過去。
如此同時在城門口
“哪里人?去哪里?”在城門口有馬車被攔下,馬車里出來一個風韻猶存的婦人,婦人滿臉微笑身上穿的繡花錦袍很優雅端莊。
“官爺們辛苦了,奴家是名門閨衣的繡娘,近日我夫家來人我與他回家鄉去省親,這是我的名牌。”一塊刻字的名牌上赫然是繡娘的閨名。
在馬車旁還有一匹馬,馬上是一位中年男子,眼神囧囧的滿臉傲氣。
一副有錢人狗眼看人低的架勢。
官兵努努嘴,不以為然!讓一個婦道人家下來說明,一看就知道這男人沒什么真本事。
無非就是家底厚了點。
“后面的也是嗎?”
“是啊,是我家和親戚家的孩子們。”有仆人過來遞上名牌。
“我要看看!”
“這…”繡娘一臉為難!
“怎么?有什么不可看的?”守衛瞇瞇眼睛。
“哦,哪里的話,只是都是姑娘家,官爺可不要嚇到她們了。”說著繡娘悄悄地把一個荷包塞在守衛的手里。
守衛瞇瞇眼睛快速的藏在懷里。
隨后走過去裝模作樣的撩開了窗簾也沒有細看,只是大略瞄了一眼。看到里面兩個女子打扮的半遮著臉,還有一個少年瞪大了眼睛看著他。
他怒了怒嘴,放下車簾把名牌還給繡娘揮揮手示意他們可以離開了。
繡娘千恩萬謝的就上了馬車,馬車緩緩地離開了城門,在距離城門一里開外他們加快了速度。
“好險,剛才平南晨就在我們的身后。”
曉憂剛才也看見了平南晨,不過他的目光被另一輛馬車吸引走了,還好,他們躲過一劫。
如果他上來查探必定能看出一些端爾的。
“駕駕駕。”
兩輛馬車快速的離開了官道,夏羽彥騎著馬緊跟其后。
繡娘上了夏曉憂他們的馬車,另一輛馬車只有馬車夫駕著離開。
兩輛馬車在官道上向著兩個不同的方向而去。
在道路上能夠依稀的留下馬車的蹤跡。
當平南城發現自己被耍后,就匆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