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覺事情已經(jīng)過去了一個多月。
在這一個多月里面平靜無波好像沒有任何事情發(fā)生過一樣。
夏家的三兄弟都在憂谷派秦琳和莫言基本每天都會出去尋找莫離,可是依然杳無音訊。
就在莫言每天望月興嘆悲傷流淚的時候終于傳來了好消息。
“莫言。”一日午后秦琳來尋找莫言。
她現(xiàn)在基本上每天都是奔波在外,因為這谷里多了一個讓她心慌的人。
每天讓自己忙碌消失臉上的冰霜更冷了。
莫言看著滿面冰霜的秦琳風(fēng)塵仆仆走過來。一身醬紅色的布衣身后的披風(fēng)走起路來步步生風(fēng)盈盈地飄動。
看她似乎消瘦了很多,臉上也黝黑了一些。
“秦護法,最近辛苦你了,我覺得你應(yīng)該休息休息。”
“莫離找不到我怎么可能休息的了?難道你休息的好嗎?”此地?zé)o銀三百兩,莫言也是心急如焚,這一個多月來吃不好睡不好。
漸漸地有些接受現(xiàn)實,人在江湖身不由己生死早就應(yīng)該度外了。
“好吧!既然如此我也不多說了,你風(fēng)塵仆仆的回來是不是有什么好消息了?”
希望越大失望越大,這是他最近每天都會經(jīng)歷的。
“消息自然有,只不過并不算好。”秦琳一臉的凝重。
把她在外面打探到的事情告訴了莫言,就在一個多時辰前,她下山遇到了幾個農(nóng)夫。
那些農(nóng)夫身上居然拿著她熟悉的令牌。
秦琳小心翼翼地跟上他們,打探了這么久卻絲毫沒有動靜。
今日為何突然有人出現(xiàn)身上還有莫離的令牌?
此令牌并不貴重其實它并不值錢。
對于常人來說它只是好看,就算去賣也賣不了幾個錢。
但對于憂谷派來說它的價值意義非凡。因為只有憂谷派的護法才會配有此令牌。
在令牌上有莫離的離字,在秦琳攔住了那兩個農(nóng)夫,花了銀子才從他們身上拿回令牌。
那幾個農(nóng)夫就像天上掉餡餅撿到了寶貝一樣。
原本他們以為撿到的這個看似很漂亮很別致的東西,覺得好看就掛在身上面,卻不料它這么值錢。
“這令牌你們真的是撿的?”
“是啊,我們真的是撿的,就在那我們平常去上山砍柴的地方。”
因為拿了銀子農(nóng)夫很高興,還熱情的帶著秦琳往他們平時上山砍柴的地方去。
果不其然,來到那個山頭秦琳微微皺眉,這個山頭說高不高說矮不矮!
要是在山腳下登上那么一兩里去撿點柴火還是可行的。
只是這山非常的荒涼。
“說也奇怪,這山上以前沒那么多柴火,我們最近路過看到柴火很多所以我們每天都來撿。”
“這種山廢棄了很久了,早在幾年前火燒過,一把大火把我們整個山頭一切的莊稼都給燒毀了。
從此之后就沒有人再來這里耕耘,燒過火的山不吉利。而且也不好種東西產(chǎn)物上不會豐富。”
農(nóng)夫說完之后就走了。
秦琳冰冷的臉上是隱隱的不安,收緊握著這令牌,她決定上山看看。
于是獨自上山,只是在山上雜草叢生非常的茂密也非常的荒涼。
若不是她施展輕功飛躍在留下的一些枯枝丫上從上往下看,整個山頭并沒有什么特色,只能看到滿目瘡痍荒涼一片。
她就像山林里面一只自由的野生動物,從這棵樹到那棵樹,差不多把整個山頭繞了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