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越想越愁。
“琳兒,快來喝藥吧!”面對他的殷勤秦琳沒可奈何。
只能端坐在凳子上等他把湯藥端到她手里。
與其拒絕倒不如接受吧!
她的性格不適合扭扭捏捏,直來直往已經習慣了。
看著他乖乖的把湯藥一口氣喝完,下一番臉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半個多月下來,群里已經慢慢的接受他了。這是好現象。
他有信心一定能夠攻破他的心房,讓他接受他現在的他已經不需要任何的身份,顧慮了。
她要與他在天愿作比翼鳥,在地愿做連理枝。
一心一意過著安定一角的生活。
……
“那日我獨自下山遇見了兩個樵夫,他們手里有莫離的令牌,我不疑有他就給了他們銀子。
他們對我說令牌是在山上撿到的。于是我就來到這里。”
秦琳恢復后,莫如風和莫言還有夏羽彥另外帶著幾個憂谷派弟兄,來到了當時秦琳中毒的荒山地。
“少主,這荒山地我知道,曾經三年前火燒過。”他們其中一個年長一些的說道。
“三年前。”
“是的,當時少主還讓我們來周圍查看有沒有要幫助的,您可記得?”莫如風微微點頭,似乎是有這么回事。
“當時有些人家住在附近,后來也不知道怎么著火的,然后死了一些人。
后來活著的要么就是搬走,要么就是無故失蹤。”
“無故失蹤?”夏羽彥覺得有些蹊蹺。
“是啊,多說什么這山上不干凈!按照道理來說應該不會有人來這邊了!”
“那天他們二人身上背著干柴,身穿普通農夫的衣服,臉色也不叫發黃,不像是假的。”
“那他們為什么會撿到令牌不去賣呢?”
這么說來還是有些蹊蹺的,秦琳微微沉思,那天是她大意了。
“不對,他們腳上的鞋…”
“秦護法是不是想到什么?”秦琳回想那天的兩個人,衣服臉色說話的樣子都沒問題。
可是當時她好像瞄了一眼他們都腳,只是被他們手中的令牌吸引力視線。
“他們都鞋好像不是草鞋也布鞋,有些黑色外面還有一些白色的粉末。”
“那就對了,可能就是他們撒了毒,然后引你進去。”
“可是為什么呢?他們并不知道我從哪里來?”要說事前預謀好像也不對時間啊!
“這個荒山地已經嫌少人員走動了。”他們為什么會出現?為什么莫離的腰牌會出現?
會是平南晨的計謀嗎?還是有另外人在作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