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事情的經過就是這樣。”
在太子府里夏羽靖正在向太子稟報一切他們遭遇的情況。
太子犀利的眼神透著絲絲的疑惑。
“這些人到底是什么來頭?為何會去找上我那個已經完全是個廢人的弟弟?”
“太子殿下,微臣以為對方來者不善一定有何用意這平南晨恐怕也是被利用了。”
“唉,愚昧之人,無論何時都只能成為別人的棋子。如果他能再聰明一點就不會在犯下錯事。
曾經我念他兄弟之情,沒有,在父皇面前捅破他的簍子,讓他安然躲過一劫。
至少能茍活于世卻不料他依然執迷不悟。”
太子滿臉的惋惜也有些懊喪。
真是后患無辭啊!
夏羽靖帶著沉重的步伐緩緩地離開了太子府。坐上了回夏侯府的馬車,英俊的濃眉微微的皺起。
他在思考剛才太子與他說的話,不知不覺中馬車居然停了來。
“為何停下馬車?”
“馬車上可是夏侯府的夏候爺。”馬車外傳來一個柔和的女聲。
夏羽靖有些耳熟連忙撩開車簾看到一張熟悉的臉,是郡主身邊的婢女。
“夏侯爺,奴婢有理了。”
“你是郡主的婢女?”
“正是,這里有郡主讓奴婢交給侯爺的東西。奴婢在這里等侯爺已經將近有兩個時辰了。”說著就把手里的東西交給了夏羽靖,是一封信函。
“好,我收到了,不過我不能現在就看等我回去看了之后再做定奪還請告知郡主稍安勿躁。”他的意思是回信。
“夏侯爺不必著急,郡主交代了,您可以回府看,看完了想回信可以不回信也可以。”
婢女說完微微欠身就離開了。
“繼續趕路吧。”放下車簾夏羽靖坐回了馬車。
紫色飄著淡淡的香味在信函的外面有一個小小的圖案,是一朵白蓮花。
夏羽靖微微一笑,將信函湊在鼻尖聞了聞。
“真香啊!是她身上的味道。”眼神溫柔的緩緩打開信函。
馬車一路平緩離開了皇城上了街道,在路過街道的一條小巷時,突然面前出現了幾個黑夜。
馬兒受驚嚇揚起前踢嘶叫起來。
“怎么回事?”夏羽靖有些打盹,感受到馬車突如其來的顛簸和馬兒的驚叫聲。
還有馬車夫的呼喊聲。
“侯爺,有黑衣人。”什么黑衣人,這個時候出現難道是前幾次所出現的那批人?
夏羽靖趕緊撩開窗簾,突然看到三個黑衣人已經拉住了馬車,還用刀抵在了車夫的脖子上。另外一個人正在恭候他出馬車。
“你們要干什么?光天化日之下居然敢攔截朝廷命官可是要判重罪的。”
“夏侯爺,我家主人有請,還請夏侯爺乖乖的和我們走一趟。”
“我為何要隨你們去?”
“那恐怕由不得夏侯爺,帶走。”黑衣人坐上了馬車。
毫不留情的把夏羽靖往馬車里一推,馬車夫被無情的推下了地面。
在地上滾動了兩圈撞在石壁上暈倒了。
而馬刺被黑衣人控制一路穿過了小巷離開了人行道。
有人看見紛紛逃避。
有人看出了馬車是夏侯府的于是連忙上去查看,就看到馬師傅倒在地上昏迷不醒。
“你說什么?夏侯爺被劫持了?”正在夏之門里的莫如風聽聞此消息,連忙放下手中的事物。
飛快的趕到了小巷,這時候馬車夫已經被人救起正在悠悠的蘇醒。
“快說,他們是何人什么樣子?”
“莫少主,我家侯爺被黑衣人給劫持走了,他們很兇,上來就拿著刀抵著我的脖子。還無情的把我推下馬車,還硬是把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