駙馬與公主相識宮苑,互生愛慕,后經太后成全,喜結連理。無奈駙馬早逝,公主相思成疾,竟旬月而薨。
多么凄美的愛情故事啊!至少青州之民多有傳頌。
因此當太守百里允喊出駙馬這兩個字時,眾人皆驚。其實隨著公主府地宮的挖掘,許多知內情之人,早已多少有些猜測,畢竟太后已有密旨于太守暗查此事。
但當真見了駙馬,眾人仍不免吃驚,“駙馬不是早死在公主之前嗎?怎么會出現在這座地宮中,怎么才死?”
這其中的信息量實在太大。
公主與駙馬客居青州,作為青州一州之牧的太守大人當然認識駙馬,此番當眾喊出,斷然不會有錯。
太守聲音悲切,“公主殿下果然冤吶!”
說罷,太守寒聲下令,“徹底搜查此處,將所有物品尸體連同這頭怪獸,一同運出。”
眾人出了地宮,葉蒼茫告辭,太守莊重地躬身一揖,道“世子此番鼎力相助,本官銘記與心。”
“世伯言重了,”葉蒼茫還禮,想了想道“地宮那頭怪物,陰煞之氣極重,還請世伯烈火焚之,以絕后患。”
說罷,告辭而去。
葉蒼茫與彩蕭等人回到客棧,葉蒼茫房中的小廳之中,彩蕭,煙畫與葉蒼茫,三人圍著一張小桌喝茶。
彩蕭簡略地給煙畫描述了公主府內所發生之事,兩女唏噓一陣,彩蕭道“想不到這世間竟會有如此狠毒之人,竟對自己的妻子下此毒手。”
葉蒼茫道“明顯一開始就是利用,那有什么感情在,沒有感情,何談夫妻。”
彩蕭道“世子是說,一開始駙馬就沒安好心?”
“此案的案情應該是這樣才合理。”葉蒼茫道“有人想煉制一種威力強大的至陰邪物,而只有鳳鳴谷中的這片府邸才是煉制的最佳場所,或者是唯一場所。”
“但此府卻歸屬皇家所有,那要如何將此府弄到手,還能隱人耳目呢?于是就有人將目光瞄向還未出閣的公主,當然,或許此人還有其他手段。”
“但顯然,使人勾引公主的這一計劃率先成功。于是與公主成婚后,就順利的來到此處居住,然后光明正大地修復法陣。”
“幾年后,也許是巧合,駙馬的秘密被公主發覺,于是駙馬假死明誓,或者假死脫身,然后指示手下給公主下了慢性毒藥,因為以公主之尊一旦使用暴力手法致死,難免會被人看出端倪。”
“等公主發現自己中毒,為時已晚,或許此時,公主府之下人們個個都原形畢露,于是公主在絕望中,只得磨破自己手指,偷偷的在衣袖中寫下一個冤字,以待他日能有人發覺,并給自己報仇雪恨。”
彩蕭與煙畫聽的兩眼微紅,彩蕭道“公主殿下最后的時日,該是有多么的無助與絕望,只是可恨駙馬已死,那指使之人恐怕再難查出。”
葉蒼茫安慰道“天網恢恢,疏而不漏,惡做的多了,早晚是要還的。”
彩蕭嘆氣,“公主殿下真是可憐!當時怎么就沒有識穿駙馬的狠毒用心。”
葉蒼茫道“一直生長在花室之中,未曾吹過風寒的小女孩有啥哄得?還不是幾句甜言蜜語的事。”
彩蕭與煙畫聞言皆瞪了他一眼,彩蕭道“世子難道也精于此道?”
葉蒼茫被噎了一下,訕訕而笑,于是轉移話題道“公主之案已明了,其實如今最重要的是那頭怪物。”
彩蕭皺抿嘴一笑,“世子何出此言?”
葉蒼茫道“在下總覺得那頭怪物才是此案的關鍵,有人花費如此大的周折,就是為了煉制那頭怪物。那頭怪物的威力可想而知,若太守大人聽在下的話,將那頭怪物焚燒則罷,若不盡快處理那頭怪物,在下總擔心會出什么亂子。”
“想必太守大人定會會妥善處理的。”彩蕭想了想又道“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