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禹的話顯然不能令金麥基與孟超滿意,兩人不約而同的也皺起了眉頭。
看著堵在門口連大門都不給進的王禹,性格沖動的孟超當(dāng)即掏出警牌,準(zhǔn)備像以往那樣借助身上這層皮達成目的。
都是合作多年的老搭檔,孟超屁股才撅起來金麥基就知道這小子想拉什么屎,當(dāng)即一把壓住孟超往懷里掏的手拉著孟超走到一旁。
“你瘋了,掏警牌干嘛?現(xiàn)在是我們來求人家不是人家犯了法,他要是心眼不夠大,一個投訴電話上去,你猜新來的署長會不會拿我們開刀立威整肅風(fēng)氣。”
“金麥基,這小子也太囂張了,我們上門來好言好語的求教他,他卻拽的跟二五八萬似的甩臉色給我們看,他以為他是誰……”
見孟超的聲音越來越大,金麥基趕緊伸手捂住孟超的嘴“從法律上講,他是一個沒有犯罪記錄的港島良好市民,從情理上講,今天是我們來求他。
你腦子清醒點好不好,我們就算掏了警牌也沒辦法嚇住他的,昨晚在大廈里丟手雷的又不是他。”
被金麥基一頓臭罵后,孟超的沖動勁頓時消散一空。
“那金麥基,我們接下來該怎么辦?”
臉上褶子本來就多的孟超一裝起委屈巴巴的模樣后,那張臉就更不能看了。
不過,作為合作多年的搭檔金麥基見的多了也就無所謂了。
“轉(zhuǎn)過身,好言好語的再去求求他,出家人慈悲為懷,他肯定不會見死不救的。”
“真的?”
“信我。”
正在小聲嘀咕的金麥基與孟超不知道,他們所謂的小聲在視覺與聽力正在逼近人體極限的王禹耳朵里,跟在耳邊大吼沒什么區(qū)別。
通過這兩貨的交流,王禹大概弄明白了他們的來意。
自己剛才純粹是想多了。
這兩個家伙如無意外應(yīng)當(dāng)與盧胖子盧雄一樣,撞鬼了,之所以會大清早的就找上門來,應(yīng)該是昨天從那些保安嘴里聽說了什么。
嘖,沒想到才想港紙,這港紙就自己找上門來了。
摸清楚這兩個家伙的來意以后王禹并沒有見死不救的打算,只要這兩個家伙供奉的香火錢夠多,王禹覺得自己會變得很大度的。
當(dāng)然了,如果這兩個家伙準(zhǔn)備當(dāng)鐵公雞,仗著差佬的身份讓他白出力,那么王禹就只能請他們從那來回那去了。
看著轉(zhuǎn)過身后堆砌著笑臉走來的金麥基與孟超,王禹讓開了太一觀的大門,伸手做了一個請進的姿勢。
讓嘴里已經(jīng)堆滿了阿諛之詞的金麥基跟孟超,差點一口氣憋死過去。
能干cid的都不是傻子,金麥基與孟超都不用猜,就知道王禹為什么會改變的這么明顯。
很明顯,他們倆剛才的話估摸著一句不拉的入了這位小王觀主的耳朵。
跟在王禹身后,進入太一觀偏廳落座后,金麥基與孟超立馬就想開口,為他們在觀門那的失態(tài)做個道歉。
只不過,早料到他們會有此一著的王禹不等他們張嘴就伸手搖了搖“不必為先前的事說對不起,沒必要,我跟兩位差人是陌生人,兩位差人情急之下沒能忍住脾氣可以理解。
再說了,二位的警牌不是沒有正式掏出來嗎?論跡不論心,論心無完人。”
王禹的一番話不早不晚,恰巧堵在了金麥基與孟超話到喉嚨口的時候,堵的金麥基與孟超欲仙欲死。
可王禹的偏偏又是寬宏諒解的話,弄的金麥基與孟超非但不能發(fā)火,反而還要承王禹的人情。
這個中滋味,差點沒憋屈死兩位差人。
小小的懲戒一下金麥基與孟超后王禹這才把話題拉到正題上。
“二位差人的來意我大致已經(jīng)知道了,還請二位把細節(jié)說一說,另外,對于我太一觀的規(guī)矩,二位應(yīng)當(dāng)有所耳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