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很久，拖著行李箱，其實也沒有幾件，但卓凡覺得分外沉重。

頭上的鴨舌帽黑壓壓，將卓凡的顱頂壓著，臉上的口罩也讓人透不過氣來，只有手上的這只行李箱能讓卓凡覺得自己有點兒力量。

街道上人很多，莫深說的似乎有點兒嚴重，卓凡走在路上，根本沒有人關注她。

誰也不知道她是誰，誰也不會去問她是誰，做了什么，就連茶余飯后的談資都不夠。只不過在手機上，電腦里，網絡中，看似鋪天蓋地，實則是大數據在控制著。

卓凡關上手機，這一路上，她看了不少，當她輸入第一個查找亢卓凡的消息的時候，大數據就會根據她的“喜好”給她推薦無數個有關亢卓凡的事情。

勾起嘴角，她太清楚了，她的存在也只有在網絡上。

“呵！我這算是出名了嗎？不過還真的是臭名遠揚。”亢卓凡歪了歪頭，將手機關掉，隨意放進口袋。

“可不是嘛，您老人家現在已經成為了全國關注對象，除了老師的家人其余的師兄師姐的家人都將你看作敵人，這件事兒甚至已經立案。”

卓凡笑了笑，倒是沒關系，清者自清，“還有別的聲音嗎？”

“在有人一直糾結那些人是否都是你殺的時候，有人透露出你還將老師十年的成果都占為己有，與此同時，你還消失的無影無蹤，這就更讓人懷疑。”心然還是一身時尚裝扮，清新可人。

“那肯定的，我都知道，這些東西，比咱們面前那幾棟樓值錢多了。不過我現在不能輕易的將其交出去，要交給有用的人。”卓凡收了收手腕，行李雖然不重，但是長時間的拖著，還是很酸。

“你現在帶著呢？”心然瞟了一眼她的行李箱，這姐妹兒不會這么不穩重吧，萬一有人想要搶走呢？

明白心然的想法，她心里有數，現在還不是時候，“現在最重要的問題是找到張博士，張喆琛，這是唯一能夠與老師并肩的人了。我讓你查的消息有了嗎？”

心然點了點頭“查了，張喆琛，和你老師同齡，原本和你老師一起研究白安，但是兩年前忽然退出來，具體原因不清楚。”

“那他現在有什么別的消息嗎？對這次事件態度如何？”

“嗯張喆琛老師他好像并沒說什么，有支持你的，有批判懷疑你的，張喆琛老師屬于中立的一方。很多人都知道他和你老師的關系，但是似乎都商量好似的，基本沒人將其提出來。”

“基本沒人？你是說有人提出來？是誰？”或許可以成為那個開口。

心然想了想，這也是他偶然聽到的，“只不過是一個小記者，他心高氣傲，都說他不太懂事，年輕人，隨口說的。張喆琛老師沒有搭理他。”

“有辦法找到他嗎？”能知道老師和張喆琛這層關系的人又怎么會只是一個簡簡單單的小年輕。

“先去酒吧，我給你準備了接風宴。”

從后門進去，冥月酒吧里面有很多玄關，除了冥月和心然，基本沒什么人進來。里面裝修精致，和酒吧的裝修不同，像是仙境，全都是水晶，炫彩，玄幻，別有一番風味。倒與冥月般配的很。

房間正中，擺放著水晶桌，上面三個美女團團圍坐。

全都畫著精致的妝容，就連衣服也都是禮服，還真是有牌面兒。冥月酒吧老板冥月，幻氏集團千金幻辛，還有那個滿是活力的韓寧。

看著眼前的幾人，卓凡忽然有點難受，“心然！你能不能帶我去擼個妝！你看看你們，都這么好看，就我一個人都那么難看！心然！”卓凡生氣的看著她，撅著小嘴兒。

這一個一個打扮的和天仙兒似的，就自己一個人lo爆了！

“哈哈哈哈！”

“哈哈哈！”

大家都笑了。

“你趕緊的來吧，咱們大科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