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書,站了起來,太陽也不曬了,冷笑一聲轉頭回了明鏡圣殿。
南宮玥瞧著他走遠的身影,無奈扶額。
這脾氣還是這么大。
南宮玥的傳信到的時候,風墨正搬著小板凳嘻嘻笑著看著審判司的混亂,津津有味地看著幽藍之域和八大氏族,審判司的人互撕,他的黑衣侍衛們滿臉無語看著他。
一只仙鶴啼鳴一聲,從空中落下來,化為一道流光,落在風墨手邊。
風墨低頭瞅了瞅,認出了上面的字跡,呦呵一聲,對著不遠處的侍衛招手。
“小六子,快來給爺洗手,難得那個臭丫頭居然記得我,還給我寫信了,我要看看她說了有趣的東西。”
傳說中的小六子神情僵硬,瞧了瞧內殿口沫橫飛的模樣,擦了擦額角的汗,苦哈哈道“爺,不好吧,里面的大人們”
風墨不耐煩,踹了他一腳,罵道“你磨磨唧唧什么呢,還不趕緊給爺去!”
這位主行事一向張狂不羈,古怪得很,九荒大陸沒有多少人樂意招惹冥暗之域這位新上任的域主,小六子只好苦著臉,頂著同伴憐憫的目光,大殿周圍侍衛古怪的眼神顛顛跑走了。
風西跟在風墨身邊多年,眼瞧著他從一個奶娃娃變成少主,然后變為域主,也看不太過去了,忍不住道“爺,我們這樣行事不太妥當吧,審判司現在影響力越來越大,我們這么不給他面子”
審判司的成立時間很晚,最早是由一些普通血脈者為了抗爭八大氏族的權威建立的,一直不溫不火,直到后來,現任審判司長段齊懷上任,審判司才真正強大起來,逐漸掌握了話語權。
雖然和八大氏族這樣的龐然大物還有一段距離,但在其他勢力都山河日下的情況下還能如此強勢的崛起,可見審判司潛力之大,段齊懷之可怕。
在冥暗之域經過一番動蕩,風墨血洗冥暗之域之后,冥暗之域的實力也在不停下滑,現在都不得不低頭了。
不然按照冥暗之域之前那個張狂的樣子,哪里會參加什么天菁會。
現在大陸上唯一能夠張狂的也就幽藍之域了,可誰不知道幽藍之域人丁凋零,獨孤氏已經亡族,如果現任獨孤少主出了什么好歹,幽藍之域就像板上的肉,任人宰割。
這也是大陸現在不得不給審判司三分面子的重要原因。
風墨冷笑一聲,雙手抱胸,根本不怕,“老子就是看那個裝逼犯不爽,怎么樣?”
風西痛苦捂頭,周圍的侍衛欲哭無淚。
域主聰穎過人,行事果斷,偏偏性格
小六子很快抱著一個金手盆跑了過來,里面的熱水散發著霧氣,溫度剛剛好,有點微燙,又不至于難受,上面漂浮著玫瑰花瓣,金盆邊還搭著一張純白的蠶絲布巾。
風墨優雅地凈了手,還以這里空氣太臟,挨到老子了為理由,足足洗了三遍,把旁邊審判司的侍衛弄得臉都綠了。
媽的,萬惡的氏族。
他慢慢悠悠的擦了擦手,覺得自己已經作完了,這才拆了信,看了起來。
南宮玥在信上簡單說了說妖族虐殺案的事情,然后說明自己近日會拜訪冥暗之域,去見一個故人,順便和他磕嘮一下,末尾還提到了冥魅草的事,讓他看好自己家里的東西。
風墨一下子樂了,“她要來冥暗之域,那感情好,小西西,我們馬上去幽藍之域接她。”
風西扶額,嘆道“爺,我們在開會,你就算不參加,也不能半路離場吧。”
猛然想起還有這回事,風墨不太高興了,瞄了瞄最后一句話,不耐道“那些蟲子還沒有清干凈么?怎么還敢把域內的東西弄出去,風西,你們是死的?”
他的語氣輕飄飄的,風西和其他人卻臉色大變,齊刷刷的跪下了。沒等他們解釋一下,后面傳來一個溫雅的聲音。
“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