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笙如果不是早上剛和這人說過話,她怕是會以為前后這是兩個人。
“舉手之勞。”司南玉笙說道。
面具人將布掀開,說道,“閣主說,這是賞賜給姑娘的。”
司南玉笙看著那十錠金子,“替我謝謝閣主。”
司南玉笙說著便不客氣的將金子收了起來,她不由自主又想起前世自己竟然蠢得將這些金子拒絕掉了,就想打自己幾巴掌,搞得后來自己十分被動沒有錢花。
司南玉笙拿了錢,心情好了起來,“你叫什么名字?”
“屬下玄。”玄說道。
“玄妙的代號。”司南玉笙知道這個是他的代號,而不是名字,這個瀾淵閣里所有人都只用代號而不用真名,或者說瀾淵閣不允許他們用過去的名字。
玄聞言,身子微微一恭,似乎對她更加敬畏了。
“要不要我給你算一卦?”司南玉笙問道。
“可以嗎?”玄沒有拒絕,反而求之不得,面對這樣的神人愿意給自己算卦,若是拒絕豈非傻子?
司南玉笙裝模作樣的掐指一算,面色一寒陰惻惻的說道,“你有血光之災,就在明天。”
玄聞言身子一怔,深信不疑的問道,“那如何化解?”
司南玉笙見狀暗笑這些人似乎已經被她完全唬住了,“不要管閑事,倘若出了事躲好就行。”
玄沉吟了一刻,說道,“多謝司南姑娘。”
司南玉笙說這個并不是嚇唬他,而是明天會有黑衣人闖進來,而她也會被那些黑衣人帶走。這個玄為了效忠瀾淵閣沖在最全面做了炮灰被黑衣人殺了,后來她被瀾淵閣護法找到并且帶回來了。因為瀾淵閣派去的人太多了,黑衣人只能自保全身而退。
“你出去吧,我累了,要休息。”司南玉笙扶額,裝模作樣的說道。
“是。”玄畢恭畢敬的退出去了。
司南玉笙將門反鎖,才折返回床上躺著睡覺了。
翌日一大早,玄準時來敲門。
司南玉笙將門打開說道,“走吧。”
玄沒說什么,轉身領路。
司南玉笙從容的坐在了位置上。
很快,瀾淵閣的大門便打開了。
第一位進來的,是一個身形修長的年輕人。
“司南相師的名聲已經在滄浪城無人不曉了,昨日從瀾淵閣出去的人無一不說你是神人。”對方說道,“那么司南相師可知道我來求什么?”
司南玉笙卻是笑了,“我猜,你不是來求卦的!你是來砸場子的吧?”
話音一落,記錄和護衛的兩個女子皆是看向那年輕人。
“有意思!”那年輕人卻是輕笑著說道。
名門相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