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南玉笙想了想又說道,“不過剛才看李澤對皇后也未必是真情實意。”她開始想,前世時皇后搞事情是不是為了李澤?而出了事以后李澤竟然全身而退明哲保身,這就有點厲害了。
但想想也很好理解,皇后如此待李澤,倘若出了事她肯定是一人將所有罪名抗下來,換李澤一個安寧。
司南玉笙忽然想起了一句詩,“自古癡情空余恨,此恨綿綿無絕期。”
東方無衍還以為她是為了李澤和皇后并非兩情相悅的事情而苦惱,聞言嗤笑道,“你這孩子,竟還會吟詩么?”
司南玉笙輕哼了一聲,“這有什么,我再作十首詩都沒事。”
話音一落,司南玉笙腦海中開始快速搜羅詞匯欲要作詩,可她忽然間就有些頭暈,眼前一陣晃悠險些站不穩。
“怎么了?”東方無衍見狀急道。
“沒事。”司南玉笙甩了甩頭,那種頭暈的感覺又沒有了。
東方無衍便以為她是玩的太晚累了,平日里這個時候早就睡了。他迅速帶著她回了摘星樓,才問道,“給你找個大夫瞧瞧,別是著涼了。”
“沒有!我好得很!我有沒有著涼,我自己知道。”司南玉笙卻拒絕了說道。
東方無衍聞言抬手摸了摸她的額頭,“倒是沒有發燒,應該沒事。”
他沉吟一刻又道,“那你快些去睡,有什么事情就喊我,我在你隔壁。”
“嗯。”司南玉笙輕應了一聲。
回到屋子里,司南玉笙簡單的洗漱了一番就躺下準備睡覺了。
很快就入夢了的她,一轉眼就來到了上次那個漆黑一片的房子里,這房子一個屋子連著一個屋子,雨還在不斷的下著,她渾身都淋濕了。
突然,一個修長的黑影,在這雨夜中突兀的出現,只見他身材高大披著到小腿的斗篷,帽子將一張臉遮的嚴嚴實實,他手里帶著血的彎刀散發著森寒的銀光。
緊接著,他朝著她走了過來。
“啊!”司南玉笙猛地嚇醒了,隨后就是頭痛欲裂像要炸開似得。
“玉笙……玉笙……”一聲聲呼喚從門外傳來。
司南玉笙才完全清醒了過來,她下床去開門。
東方無衍皺眉問道,“怎么了?”
“我可能是做噩夢了,一個特別真實的夢。”真實到就像是屬于她的記憶一般,“我已經第二次做這個夢了,好害怕。”很大一部分的夢,醒后就可能忘記,哪怕不是馬上忘記但過不了多久就會想不起來,而她這個夢就好像是記憶殘缺的一部分,現在她想起來就忘不掉了,兩次的夢也連了起來并且深深的刻在了她的腦子里。
“夢?”東方無衍若有所思的應了一聲。
“是。”司南玉笙說道。
她看他仍然皺著眉頭,還以為他是擔憂她,安慰他說道,“我真的沒事了。”
東方無衍沒說什么,只是在房間里又站了一會兒才退出去。
司南玉笙又重新關好門,可是后半夜她就不怎么敢睡了,抱著自己的被子幾乎是到了早上才入眠。
翌日,東方無衍命令摘星樓關閉大門,擇日在開門卜卦。他交代不要吵司南玉笙以后,就和寒煞一起離開了摘星樓。
日上三竿,司南玉笙才從床上爬起來穿衣服,然后洗漱了一番就準備去找東方無衍的,可得知他已經出了門,她想找寒煞問問他出門干什么去了,可寒煞也找不到影了。
不開門也好,門口那些來說媒的媒婆見狀沒過多久就堅持不住先回去了,過了一會兒也都是三三兩兩的來,看他們摘星樓不開門又三三兩兩的離開。
司南玉笙便去大殿里開始編撰自己的小冊子,一直到入夜才罷筆,可是她出去一看寒煞和東方無衍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