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給他那把小銀鎖握在手掌心,“如果我說,讓那句話變成真的,你愿意不愿意?”
司南玉笙一臉懵逼,她說的話可太多了,“哪句?”
“童養媳。”東方無衍瞧著她,認真的一字一頓的說道。
司南玉笙已經不知道要做什么表情了,但是她知道自己此刻臉開始發燙且一直燙到了耳尖。她的心臟已經快速跳動到險些蹦出來,她簡直驚呆了,但是卻一點都沒有想要拒絕。
東方無衍看她遲遲不說話,眼里的光亮慢慢暗了下去,他這是又被拒絕了么?
難道他那天試探她以后得出的結論不對?
可這丫頭分明會為他吃醋、為他的離別而生氣、為他說的如果他死了她會傷心,而且還為了他繡了這個還算可愛的荷包,里面也是她的貼身之物,別告訴他,她連這個都不知道!女孩子的貼身之物,而且還是從小帶到大的這種東西,這樣獨一無二的東西她送給他,難道不是在乎他么?雖然她還小,還要再等等,但他愿意等她年滿及笄就娶了她。
東方無衍自認為不是個矯情的人,他最近覺得自己越來越奇怪,這全都是因她而起,他雖然不知道這是什么狀況,但他總有一個念頭就是,她就是他的人,她是屬于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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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方無衍抬眸瞧她,她仍然是愣怔,“笙兒,你還小,我不知道你能不能聽明白我說的,但是我還是要告訴你,我放不下你,我本來不打算說這些,但是我現在覺得如果我們遲早會走到那一步,我就先給你說清楚。”免得這丫頭稀里糊涂的被別人拐跑了,“從今往后,你要知道你是我的人,你之前說過的那些承諾要兌現,而我也會給你一個未來。”
司南玉笙在感情上是一張白紙,兩世為人她都沒有和男子有什么過度的接觸,但是她也不完全對這沒有感覺,她前世兩世的靈魂加起來也有三十多歲了。
他這話說的這么明顯,她要還是不懂就是傻子了,而且他這么說了以后她除了震驚就是開心,她也明白了原來自己對他不知道什么時候種下了情根。
她也不是矯情的人,但是她是個顧慮有很多的人。
“你不怕嗎?”司南玉笙問道。
東方無衍豪氣的嗤笑了一聲,“這世間還沒有我怕的事。”他說完像是想到了什么,頓了頓,“不過那是從前,現在我有怕的。”
“是什么?”司南玉笙問道。
東方無衍聞言,深深的瞧著她,像是要在她的身上盯出個烙印來,他想保護她怕失去她,而且這種奇怪的感覺好像很久以前就有了。
他沒有將這句話說出來,而是問道,“你是想問我,怕不怕被你連累?”
“嗯。”司南玉笙應聲。
“薛時越都不怕,你覺得我會比他差?”東方無衍不悅的反問道。
司南玉笙聞言就笑了,這男人一向桀驁不馴,怎么還和別人比較了起來。
“當然不。”她說著沉吟了起來,半晌后才開口說道,“我覺得自己是一個不祥之人,走到哪里都會給別人帶來危險,薛時越和福威鏢局不就是因為我而招來了殺身之禍么?
所以我會擔心,你因為我也招來殺身之禍。我一直都在盡量遠離那些人群,并不是我不想和他們接觸,而是我不想害了別人!
這里面其實也有你和寒煞,但是我卻又是這樣的懦弱無能,總是讓你掛心和保護。我一點都不想這樣依賴別人,以及讓別人涉險,甚至是因為我卷入一些權謀之中。”
司南玉笙說著話,心思是跌宕起伏,瞧著他眼里的光亮弱下去,她鼓起勇氣心里一橫說道,“但是,我愿意。”
她還要好多好多話想說,可是最后她只說了這么簡單的一句。
東方無衍眼里的光亮再次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