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仆下了山。
司南玉笙見到坐在甲板上優(yōu)哉游哉的寒煞,就知道了他為什么不跟著去了,這家伙肯定早就知道上面什么都沒有。
寒煞看兩人回來,“累么?”
司南玉笙吸了口氣,說道,“不累啊,挺好玩的。”
寒煞就看東方無衍說道,“公子,她說不累,要不我們在這里住住?”
東方無衍的神色已經(jīng)開始考慮這個提議了。
司南玉笙見狀就說道,“我不住!”說著,還從手邊的投壺里拿出一根箭矢扔了過去,寒煞這人平常冷冰冰,熟悉以后就知道他是暗搓搓的賤兮兮,欠揍。
寒煞穩(wěn)穩(wěn)接住,“暴躁!”
司南玉笙白了他一眼,然后也跑去甲板邊上找了個地方坐下。
家仆給她上了茶點(diǎn)。
司南玉笙則一面看看兩邊的風(fēng)景,一面看湖上一些小船只上奏樂的樂師和舞姬,一面揉著自己的腿,她雖然如今已經(jīng)完全好了,可是走路多了就會無力的酸軟。
東方無衍見狀就走過去,把她的腿放到自己腿上,然后大掌給她按壓。
司南玉笙面色一紅,想把腿收回來,“我自己來。”
“沒事。”東方無衍卻抓著她的小腳不放。
寒煞嘁了一聲,然后起身來換了畫舫的另一頭獨(dú)自去欣賞周圍。
還別說,東方無衍給她按壓了曾經(jīng)受過傷的地方后,又涂抹了為她特制的通經(jīng)活絡(luò)活血化瘀的藥膏,沒一會兒她的雙腿就輕松了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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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城隍廟內(nèi)掛了采,土地祠內(nèi)領(lǐng)了回文……’
‘小姐呀小姐你多風(fēng)采……’
歌姬和樂師的唱曲聲不斷傳來。
司南玉笙循聲望去,是到了這個湖的最中央的湖心島上,這個湖心島不是陸地的島嶼,而是用許多大的船只組合而成,牌匾上掛著‘水坊’二字。
那水坊上,大大小小的涼亭起起伏伏,甲板上各自圈地成院,最中間的一處最大的地方搭建了一個巨大的舞臺。
“這城西湖還真是別出心裁啊,也不知道是哪個的。”司南玉笙問道。
“我的。”東方無衍說道。
司南玉笙聞言立在原處好一會兒才回過神來,“你到底有多少意想不到的這種地方?”
東方無衍修長的手指點(diǎn)了點(diǎn)她的眉心,“庫房都給你了,自己不好好看。”
司南玉笙想起庫房那一堆地契房契就腦仁疼,真不是她不想看,好麻煩,他當(dāng)初說給她打理,她想都沒想就跑了。
“我現(xiàn)在就想讓你直接告訴我,在鄴都你還有沒有我不知道的這種地方?”她問道。
“沒有!”東方無衍盤算了一下說道,“就只有風(fēng)輕宅和紫竹屋、城西湖,以及一些鋪子田地,其余的都是不固定的生意。”
還‘就只有’,這詞匯說的是好像很少一樣,據(jù)她所知就僅僅是這個城西湖就很大了。
不過知道這里是自家的私產(chǎn)后,她感覺沒有那么拘束了。然后再次暗道東方無衍是一個很會享受的人,各式各樣的別苑都是與眾不同,亦是人間極致啊。
畫舫靠岸。
東方無衍帶著一行人上了水坊。
三皇子卻好似在這邊等著他們似的,他們一下船就迎了上去,“我早就到了,你們是去了別處么?”
“去了行宮。”東方無衍說道。
三皇子說道,“我好久沒去我那行宮了。”
這時,云錦書三人也到了。
“東方兄,那邊添了新項目你玩了嗎?”云錦書問道。
東方無衍并不知道有什么新項目,因為城西湖只是他的產(chǎn)業(yè)而已,但是卻請的是其他人來管的,這里面有什么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