鷙令人不寒而栗,云書錦是聽的背脊發(fā)涼,他似乎明白了東方無衍為什么要和這個女孩子在一起,這小兩口在某一個方面還真有點像。
東方無衍把她手里的杯子拿過來,“真當(dāng)自己長大了,還喝起酒來。”
司南玉笙就說道,“我本來就不小,而且這不是你在嗎?反正你也不會不管我。”
東方無衍聞言,嘴角微不可查的笑了笑,然后把她的小手握在手里捏了捏。
兩人這么簡單的舉動,羨煞旁人。
一個是仗著他的寵愛明目張膽的自然驕縱,另一個則是毫無保留的寵溺和無底線的縱容。
云書錦在旁邊瞧的是眼睛發(fā)酸,他喝了一杯酒,“我要找個女人娶了看看是什么滋味。”
“你不要禍害別人了。”洛延熹拿扇子又敲了敲他的頭。
突然,四周又熱鬧了起來。
剛才用火圈搞雜耍的幾個人上了舞臺,而那個叫輕舞的美人則是再次上了舞臺。
火圈不斷的被人拋到空中,輕舞身形伶俐的在火圈中轉(zhuǎn)圈,每次別人都以為她要被火燒到,可她卻巧妙的避開了火圈,且一直保持著絕美的優(yōu)雅舞姿。
四周觀賞的觀眾看的是連連叫好,亦被她的舞姿牽動著。
輕舞卻置若罔聞,她只在跳舞時,眼神和舞姿皆是沖著東方無衍這邊來,似乎是只為他一人傾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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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讓我想起了鶯歌。”沈玉忽然說道。
云書錦聞言看了一眼東方無衍,“好好的說她干嘛?這種女子很多,又沒什么稀奇!”
沈玉笑道,“這些鶯鶯燕燕的女子的確多,不過這個輕舞和那個鶯歌倒是出眾,這兩個女孩子都是萬眾矚目,雖然風(fēng)格不同吧,但是都傾慕東方兄。”
云書錦卻滿嘴嫌棄道,“你說的這是什么話?她們對東方兄肯定是見色起意,哪來的傾慕?才一面之緣就傾慕,這傾慕太輕浮。”
司南玉笙在圍帽下的臉色已經(jīng)黑的不行,她的小嘴緊繃成了一條直線。
洛延熹注意到了她那邊的異樣,雖然她外表看上去沒什么變化,他說道,“你們夠了,小娘子還在這,你們說這個干什么?再說了那都是過去的事了!”
司南玉笙咬牙說道,“無衍哥哥,想不到你這么會招蜂引蝶。”
東方無衍嘴角抽了抽,招蜂引蝶這樣的詞都用處來了。
司南玉笙好想知道鶯歌是誰,“鶯歌是誰?”
不等人回答,東方無衍直接說道,“一個不相干的人,你問她做什么?”
他不說,她就越覺得心里不是滋味,松開了的小手又握成了拳頭。
氣氛忽然就不好了,云書錦就說道,“沈玉,你看看你這張嘴,哪壺不開提哪壺,看你把小娘子給氣的,以后你不會說話就不要說話了,真是連我都不如。”他說著瞧向洛延熹,“你以后不要用扇子打我了,打他吧,他欠打。”
洛延熹卻淡定的說道,“本來就沒什么啊。”他瞧向司南玉笙說道,“小娘子不要生氣,那個鶯歌雖然才情還不錯,是鄴都第一才女,但是東方兄素來潔身自好,一定不會……”
他一開口,東方無衍臉色就不好了,這是在夸鶯歌呢還是讓司南玉笙更生氣?
“閉嘴!”他說道。
洛延熹便將扇子抵住自己的嘴巴不說話了。
云書錦見狀,就覺得今天還是不要再提這件事了,于是岔開話題說道,“花老板不靠譜啊,還說什么水坊上有好玩的,一點都不好玩,還不如去看天外飛仙。”
“待會看看還有什么節(jié)目。”洛延熹說道。
“我問過了,晚上這邊是天燈舞,明天晚上是相撲!”云書錦說道。
“相撲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