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生怕讓人誤會什么。
司南玉笙讓東方無衍把輕舞給放了,然后就想說再去找輕舞一次。
夜里。
一行人再次穿上夜行衣去了輕舞所在的客棧。
路上的時候,司南玉笙看了一眼在隊伍末的羅小北,“羅小北。”
羅小北聞聲才跑到前面來,“少主。”
“你最近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司南玉笙覺得他最近似乎在躲著她。
羅小北忙說道,“沒事。”
司南玉笙是覺得,誰都有心事,他不想說也很正常,她也不過是正常的關心。
“心放寬些,如果有什么事解決不了,可以找我。”她說道,“我給你想辦法。”
羅小北聞言說道,“是,少主。”
說完,羅小北就轉身要到末位去。
司南玉笙就說道,“你就跟在我身邊,你不在我不習慣。”
“是。”羅小北說道。
怎么說呢,司南玉笙覺得羅小北和周塵野都是她手下最得力的助手,怎么也不能跑到最末尾去吧?搞得好像離心了一樣。
不是說身邊別的人就不如羅小北重要,阿大他們與她來說也重要,可是羅小北忽然的疏離,她真的不習慣。
在她眼里羅小北就是又能干又忠心,又本分聰明的少年,也是她最信任的依靠,就好像對娘家人那種親切的信任。
“你與我來說就是兄長,像親人一樣的兄長。”她說道,“周塵野和阿大他們都是。”
羅小北和阿大幾個聞言,皆是心頭一熱,他們對司南玉笙也是這樣的,不光是少主,也是等于像娘家人那種后盾,且她的本事強大,可她本身卻脆弱的很,所以他們都是極盡全力的想要保護她。
不過,他們這么認為只是單方面的,司南玉笙能這么說他們真的很感動。
“少主……”羅小北忍不住輕輕喚了一聲。
司南玉笙就笑道,“所以你有什么事情都可以告訴我,我替你解決,我解決不了的也想辦法給你解決。”
“好。”羅小北再次應聲,語氣里竟帶著一絲絲懊悔,他雖然沒有對司南玉笙僅僅是傾慕,可卻好像是褻瀆了她似得,她是主子,他怎么可以這樣?所以東方無衍那天說讓他娶親,他就知道東方無衍可能發(fā)現(xiàn)了他的心思,所以他這段日子才躲著她。
這時,輕舞的客棧已經(jīng)到了。
司南玉笙把輕舞的房間屋頂瓦片掀開,此刻輕舞還沒休息,穿戴整齊坐在梳妝臺前若有所思。
東方無衍把她抱著落了下去。
輕舞一驚,回頭一看竟是笑了起來,“仇公子。”
輕舞對司南玉笙似乎是更熱烈了。
司南玉笙換了以前可能不覺得又什么,可自從東方無衍跟她鬧過以后,她就感覺有點別扭了,她壓著聲音盡量冷淡的說道,“怎么樣,你現(xiàn)在考慮的如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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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還沒考慮好。”她說著,靦腆的看了一眼司南玉笙,然后施禮說道,“但是小女子想謝謝仇公子的大恩,這次如果不是仇公子,小女子恐怕要吃不少苦頭。”
司南玉笙感覺到從東方無衍那兒傳來的冰冷目光,她忍住了要回頭看他的沖動,對輕舞說道,“我說了要利用你給我做事,所以你不用感謝我,我救你也是因為你還有利用價值,只要你盡快想通,好好配合我就是了。”
司南玉笙這么說,落到輕舞眼里,就是坦白、真君子,坦白的是還沒有人將對她的利用說的如此透徹明白過。真君子是沒有其他想法,要知道多少人對她都像看待玩物,那些人嘴上說著最動人的話,做的事情卻是最無情的,從來沒有人這樣對她的美貌視若無睹。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