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南玉笙說道,“阿大,去追!”
阿大聞言立即就沖出門去。
司南玉笙扭頭看寒煞,“你也看見了吧?”
“嗯。”寒煞皺眉說道。
“東啟國千蘭城不是剛祭祀完么?”司南玉笙問道。
寒煞沉吟,“不知道。”
司南玉笙才收到來自千蘭城的飛鴿傳書,蕭景元剛舉辦完祭祀,那她剛才看見的那抹熟悉的身影是誰?
阿大很快就回來了,將一個紙條交給了司南玉笙,“少主。”
司南玉笙將紙團(tuán)打開:想見你。
她看到這三個字,心頭一緊,這字跡就是蕭景元的,她把那紙團(tuán)扔地上。
寒煞去撿過來打開看了看,“真是他?”
司南玉笙表情有些一言難盡,“他來做什么?千蘭城不用上朝了嗎?”
“我去找他。”寒煞說道。
“好。”司南玉笙應(yīng)聲。
寒煞就說了一句,“你待在這里別亂跑,有什么事就喊,公子就在附近他很快就會過來。”然后就跑了。
司南玉笙就和阿大在這邊待著了,她正了正自己戴的圍帽,尋思自己在鄴都如此低調(diào),蕭景元能耐也太大了吧?就這樣知道她是誰了?那她戴圍帽還有什么意思?
就在這個時候。
有人敲門。
司南玉笙以為是東方無衍回來了,將門打開。
他一如既往的冷峻,俊容倫廊有型,渾身有一股王者之風(fēng),他此刻穿著一身玄色的長袍,頭大簡單的玉冠,可即便穿的如此簡單依舊擋不住他與生俱來的貴氣。
司南玉笙看了一眼就想關(guān)門。
蕭景元將門抵住,“愛卿如此不想見我么?”
“不知道你說什么,我不認(rèn)識你。”司南玉笙說完就退了一步。
阿大上前。
蕭景元的幾個貼身護(hù)衛(wèi)將阿大制住拎出去。
蕭景元一步跨入屋內(nèi)。
司南玉笙惶恐。
蕭景元說道,“別喊,我沒有惡意。”
話音落下,蕭景元便將門反手關(guān)上。
司南玉笙再后退。
蕭景元便一步上前將她撈進(jìn)了懷里。
司南玉笙掙扎了起來,卻被他禁錮著掙脫不開。
蕭景元將她的圍帽摘掉,看見了那張精致的小臉兒,她此刻容貌褪去了稚嫩,比之前更加有小女人的姿態(tài),看的他是心神往之。
“笙兒,好久不見。”他說道。
司南玉笙面色大怒,她說道,“放手!”
蕭景元一手抱著她,另一只手捏住她的下顎,“好不容易見到你,怎么會輕易放手?”
司南玉笙欲要大叫。
蕭景元卻捏住她的下顎,“別喊,要不然……”
他沒說完,就吻住了她的小嘴兒,又香又軟和他想象中一樣,心里壓制住的執(zhí)念因?yàn)檫@一下似乎更深了。
司南玉笙張嘴要咬他,卻被他捏住下顎難以控制,等她完全咬住上下顎時他已經(jīng)松開了她。
蕭景元松開了她就說道,“還喊么?”
司南玉笙不說話,眼里蒙上了霧氣。
蕭景元見狀心疼道,“你別哭。”他捏著她下顎的手指指腹靡擦她的臉頰,“我會心疼的。”
司南玉笙用力別開他的手指怒道,“你剛才是故意那么做引開寒煞的?”
蕭景元嘴角勾起,“我也只是試試看,沒想到寒煞真的上了勾,我僅僅是想和你見一面。”
“你滾!”司南玉笙怒道。
蕭景元卻是柔聲問道,“你的傷好了么?”
她受傷,蕭景元不是兇手,可一半也是因?yàn)樗?/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