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南玉笙就覺得這件事有點麻煩了。
她不說話,輕舞便有些不知所措的自責道,“都怪我沒有聽公子的話,要不然也不會惹到那人,但是我真的沒有想到那人竟然這么厲害。”
司南玉笙就說道,“現在說這些也沒用了,還是想辦法如何解決問題吧。”
輕舞抿了抿唇,“如果實在不行,我就自己解決。”
“你能怎么解決?”司南玉笙皺眉問道。
“我可以假意答應跟他去東啟國,等我的同伴們都安全了,我就逃跑。”輕舞說道。
“他可沒那么好騙,他如果真的知道你的底細,肯定會把你的同伴抓住,而且以你的能力一旦入了他的麾下就別想跑。”司南玉笙毫不留情的說道。
輕舞聞言后退了一步,有些絕望,“那怎么辦?”
司南玉笙嘖了一聲,“要不,我送你離開?到安全的地方?”
輕舞一頓。
看她不說話,司南玉笙就問道,“你不愿意?”
輕舞默了默,然后說道,“倒不是不愿意,只是……我真的不能跟著公子么?”
司南玉笙說道,“我說的很明顯了,不行!”她想了想然后問道,“我把你的人都送走,你也走,走了以后別回來,你的仇我替你報,反正我也要殺他的。”
輕舞聞言身子一顫,“我……”
“好了,別說了,明天你就走!”司南玉笙說道。
翌日,司南玉笙就派人將輕舞和她的那些同伴送走了。
把輕舞送走以后,司南玉笙的精力就放到了胡思遠和關中侯以及鄴都的王孫貴族身上,當然蕭景元那邊也是一點都不敢松懈。
但自那天以后,蕭景元就沒有再來找她的麻煩,可他也沒有離開鄴都,不知道他打的什么主意,總歸不是什么好事。
是夜。
風吹草動都清晰入耳。
司南玉笙怎么都睡不著,總感覺要發生什么大事似得。
鄴都幾處府邸都遭遇了刺客,血光不斷。
一行黑衣人躍上紫竹屋院墻,想要殺進來。
可瞧見那大片的桃樹林,駐足。
“小心有詐!”
“這些桃樹林好像不對勁。”
“是不是什么陣法?”
其中一個黑衣人說道,“隨便誰進去一個探路。”
“我去。”
有其余黑衣人自告奮勇前去。
一行人紛紛躍下院墻,站在桃樹林外,那個自告奮勇的黑衣人就提著劍沖了進去。
然后就沒了反應。
“這真的不對勁,人進去以后很快就不知道去哪了,且為什么沒有回來以及沒有一點聲音呢?”
“這難道是傳說中的奇門遁甲之術?”
為首的黑衣人沉吟了一刻說道,“我們撤!”
一行人剛要走,就被紫竹屋的護衛攔住了去路。
“你們夜闖府邸,這樣就想走?”阿大問道。
寒煞直接說道,“上!給我抓活的!”
哪里知道,這一行黑衣人中其中一個摘下面罩,“你把司南玉笙叫出來!”
寒煞瞧著他并不意外,“蕭景元,我家小孩和你沒什么可說的。”
蕭景元挑了挑眉,“那你告訴她,朕在東啟國等她!”
就在這個時候,東方無衍和司南玉笙卻已經從后院來了,兩人背靠著桃樹陣。
司南玉笙問道,“你夜闖紫竹屋什么意思?”
蕭景元說道,“你跟我走么?”
司南玉笙決然道,“怎么可能跟你走?”
蕭景元嘴角一邊勾起,“你要做的事情,我幫你做了,結果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