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畫面一轉,司南玉笙被關在了屋內,一個丫鬟模樣打扮的人送了一杯酒進來,這丫鬟的臉也看不清容貌。
夢中,她似乎知道這杯酒是毒酒,她拒不喝,然后門外沖進來幾個婆子將她按住灌酒。
猛然驚醒,司南玉笙坐起身來,額上的細汗密麻的沁出在額頭上。
與此同時,東方無衍也從夢中驚醒,夢里他在祭臺上將她的尸首搶下來,從夢中他能感受到自己生無可戀,只因為那個女孩死了。他以前不知道那個女孩就是司南玉笙,可現(xiàn)在知道了。
東方無衍瞧見司南玉笙坐在那兒,背影嬌小柔弱,他把她拉進懷里抱住,似乎只有把人抱在懷里他才覺得安心,感受著來自她的體溫才覺得回到了現(xiàn)實,而夢里的一切肯定是假的。
他抱著她長吁了一口氣。
“怎么不睡覺?”他問道。
司南玉笙就縮在他懷里說道,“我夢見自己被灌了毒酒。”
東方無衍將抱著她的手臂收緊,“做夢而已,不會成真。”他說道。
“可是我總感覺這夢是真的啊,就好像是在我腦子里的記憶知識被我忘記了而已。”司南玉笙覺得這就是她重生以后,空白的那部分記憶,只不過是在一點點憶起。
東方無衍是從小就做了這些零零散散的夢,時間間隔不定,但也總覺得很真實,真實到好似這些記憶本來就發(fā)生過,只不過被他忘記了而已。
這也就是他為什么第一次見到司南玉笙時,就覺得和她似乎很久很久以前見過的原因,但以前他并不知道這感覺來自哪里,現(xiàn)在是知道了,原來她就是他夢里的女主人。
他起先是覺得不過是做夢,可現(xiàn)在卻覺得很有可能是真的,因為司南玉笙和他做的夢是同一個,哪怕是今夜做的夢不是同一個場景,但也是和一件事有關系。
“是夢就是夢,哪有什么真不真的。”他說道。
司南玉笙雖然感覺這是真實的,可是夢里的這種事,她也不能認定真假。
“哦。”她應了一聲。
東方無衍輕輕撫摸她的背,像是在安慰她,“沒事,就算有什么,不是還有我么?”
“嗯。”司南玉笙聞言應了一聲,然后安心的在他懷里閉上眼睛繼續(xù)睡覺。
東方無衍卻睡不著了,不過冷靜下來以后他發(fā)現(xiàn)這件事的進展和之前不同了,所以夢里殺死司南玉笙的人不是他,而是她早就死了,可他為什么要用匕首劃開她的尸首?
在夢里,他和她的關系好像也不一般,為什么看見她的死,他會那么難過?
但不管怎么樣,司南玉笙在夢里是死了的。
他想到這里,將懷里的人摟的更緊了,他害怕失去她,那種害怕就好像從靈魂深處穿越了生死和時間傳來。
翌日。
司南玉笙醒來,身邊的人不在。
她穿戴好衣物,阿朵進來伺候她洗漱。
“公子呢?”她問阿朵。
阿朵說道,“公子和寒護衛(wèi)在說話。”
司南玉笙洗漱好就去找他。
遠遠的,瞧見東方無衍和寒煞以及幾個護衛(wèi)在說什么。
東方無衍背對著她,寒煞正對著她。
寒煞眼睛瞥見了司南玉笙,沖東方無衍使了使眼色。
東方無衍回首瞧見他,滿眸的深邃頃刻間便柔了下來,“怎么不多睡會?”
司南玉笙說道,“我睡不著了。”
東方無衍把她的手握在手里捏了捏,然后對寒煞說道,“去吧。”
寒煞便帶著人離開了。
“你叫他們做什么去?”司南玉笙感覺氣氛有點不對勁。
“叫他們找?guī)讉€地方。”東方無衍想找到夢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