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不好的預感,算了,這件事我不想執著了,該知道真相查到一切的時候,自然而然就會知道了。”
東方無衍抱著她不說話。
他不說話,司南玉笙也不知道說什么好了,她現在腦子里一團亂麻,慕容家族和司南家族不是一家嗎?為什么慕容家族要殺她?
難道是為了自保?
她感覺自己這個思路是對的,但是總感覺不對勁。
不知不覺中,她就在胡思亂想中睡著了。
是夢。
司南玉笙被人押著跪在眾人面前,然后被綁在了木架上前往從未見過的塔前,她能瞧見塔外站著的黑壓壓一片的人群,不過仍然是看不清他們的樣貌。
緊接著,所有人全都跪下了,便有巫師一樣的人主持祭祀,她就好像要被獻祭的人,等待著死亡。
從夢里驚醒,準確的說是被東方無衍喊醒的。
司南玉笙的背脊冷汗浸濕了衣裳,她忍不住隨后往他懷里鉆了去。那種無能為力等死的感覺,不管是用什么方法,不管是幾次都是令人窒息的害怕,哪怕是夢里也一樣。
不,這不是夢,這是她記憶中的一部分,可奇怪的是這部分記憶卻不屬于她三世中的任何一世。
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我夢見自己像祭品一樣被獻祭了。”她惶恐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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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方無衍瞳仁縮了縮,滿眸亦是深邃,他方才做夢是在祭祀場暗處瞧見那個一直在他夢里的那個女孩子被送到了祭祀臺上,當然,現在他知道這個女孩就是司南玉笙,雖然夢里的她看不清樣貌。
“沒事的,是做夢。”他說道。
司南玉笙卻說道,“這不是做夢!這是我記憶中的一部分,雖然我不知道這些事情什么時候發生過,或者說會在將來發生。”
東方無衍聞言,薄唇輕抿,抱著她的手臂緊了緊,“以前沒有發生過,那就有可能是以后發生,但我不會讓這種事發生,所以根本就不可能,所以這一定是做夢。”
司南玉笙抿唇,她嘖了一聲,竟然覺得好心安。
半晌,她才又開口說道,“可是,這個夢很真實啊,這就是我的記憶,我之前做的關于這個夢的,我全部都記得,而且這些夢就好像是被我遺忘的記憶慢慢恢復了。”
“你說記憶,那就只能是以前發生過的,可并沒有啊,所以那就只能是以后發生的,那以后發生的怎么能叫記憶?且,這種事情也不可能發生,所以就是做夢。”東方無衍說著,大掌撫上她的后腦摸了摸,“乖,睡覺了。”
司南玉笙咬著一邊的嘴角,有些不知道說什么好,她雖然覺得這不是夢,可他說的很有道理。她又陷入了胡思亂想中,但沒過一會兒她就又睡著了,后半夜倒是沒有再做這些奇怪的夢。
兩天后,大管家和大掌柜來了。
周行譽帶著他兩到無名宅來。
這兩人皆是四十多歲的年紀,看見司南玉笙以后也是一眼就認出了她,且施禮道,
“老奴衛書參見大小姐。”
“老奴葉城參見大小姐。”
衛家就是司南家族母族,衛書是家奴做的大管家,自幼就在衛家,連名字都是家主賜的。
葉城也是家生奴,有自己家,但自幼也是在衛家長大,后來長大了才專門被任命管理衛家所有的產業。
所以,現在衛家名下四大隨從都齊了,周行譽、衛書、葉城、還有齊家的,只不過齊家家主當年為了保護母親已經被殺死了,且這么多年來一直在扮演她父親的絕色。
“兩位伯伯,快免禮。”她說道。
兩人直起身子,眼神凝在司南玉笙身上,似乎在觀察她。
司南玉笙淡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