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南玉笙坐馬車離開風花雪月的時候,輕舞就在大門口不遠處站著,幽怨的看著她離開。
“你是怎么猜到輕舞有目的的?”東方無衍問道。
司南玉笙說道,“我就覺得她很奇怪,最開始她知道我是誰以后,最多就是跟著或者套近乎,哪里有現在這樣追著不放?且她不報仇了嗎?”
前世輕舞可是為了報仇死了的,那是要死也要報仇的,怎么可能輕易放棄報仇跑到她這里來?
她繼續說道,“我猜測,蕭景元肯定威脅她了,讓她來接近我,然后我就想詐一詐她,沒想到她的表情就出賣了她。”
“小機靈鬼。”東方無衍刮了刮她的鼻子。
司南玉笙想說,因為她了解輕舞的性子,也因為前世知道輕舞會為報仇而死,且也知道輕舞是個聰明的女子,所以就猜到了這一切。
“不過我也不想為難她,因為她也是萬不得已。”她說道,“蕭景元能威脅到她,那她肯定有命脈在蕭景元手里,但這一切都和我不無關系,她是因為我被蕭景元盯上的。”
東方無衍默。
司南玉笙繼續說道,“她可能還會來的,為了讓她不再來,我要給蕭景元寫封信了。”
司南玉笙回了鳳行宮,就提筆寫信給蕭景元,稍人送去東啟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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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這天起,輕舞就消失了。
司南玉笙特意問過仆從,輕舞在司南玉笙離開風花雪月以后就消失了,她也就沒再管這個女子了。
約莫半個月以后,東啟國千蘭城皇宮,蕭景元收到了司南玉笙寫來的信,信里寫的是讓他不要為難輕舞,放了輕舞珍視的人,且會盡快回千蘭城,還說若是不答應就跟他沒完。
蕭景元看著大笑了起來,“這丫頭一如既往膽大包天,也就是你,朕愿意寵著!”他沉吟了一刻又自言自語說道,“臭丫頭什么都知道,竟還能猜到我抓了輕舞身邊的人。”
一旁的宮人瞧見自家主子又是笑又是自言自語,惶恐又大膽的說了一句,“國師聰慧。”
蕭景元聞言看了一眼宮人,“連你也覺得。”
宮人說道,“是的。”
蕭景元沒再理宮人,又將新建看了好幾遍,然后說道,“好,朕答應你。”
說著,蕭景元就提筆也寫了信,綁在信鴿的腳上。
信鴿飛了十天半月后回到了司南玉笙手里。
司南玉笙將信封打開,冷哼了一聲,“要求那么多,我才不理你。”
東方無衍進屋聽到她這句話就問道,“怎么了?”
司南玉笙說道,“蕭景元說答應我的要求,但要我快點回千蘭城,并且想要我答應他幾個條件,他想的倒挺美。”
東方無衍說道,“不要理他。”
司南玉笙應聲。
就在這個時候,宮女進來稟告,“主人,衛書大管家求見。”
司南玉笙便隨著宮女去了花廳。
衛書施禮道,“少主。”
衛書忙得很,一般不進宮,進宮肯定是有事發生。
司南玉笙問道,“怎么了?”
衛書說道,“那個舞姬弄琴,也就是上次您說是輕舞的那位姑娘,在咱們教坊不遠處的街道上開了一家藝伎坊,不少人去觀看,將我們的生意都搶了!”
現在教坊雖然還在選人,但有一部分已經投入使用了。
司南玉笙說道,“那你就得好好訓練咱們的舞師啊,咱們想辦法超過她,總不能不讓人家開店。”
衛書說道,“我也這么想過,但是搶不過。”
司南玉笙聞言有點不高興了,“沒有搶不過的,只有沒本事的!你搶不過,那就證明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