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南玉笙到底是受了委屈，東方無衍見狀嘆了口氣，然后將人抱緊，“對不起，我也是生氣！我不是氣你，是氣我自己！”

東方無衍正是因為在乎她，才會這樣，司南玉笙理解，這件事是真的令人無法輕易釋懷。

司南玉笙聞言，默。

東方無衍抱著她說道，“我氣我自己分身乏術，沒有辦法保護你。”

司南玉笙也回身抱住他，“沒事了，都過去了！”

東方無衍嘆了口氣，沒再說什么。

馬車里憤怒的氣氛像是好了那么些，司南玉笙瞧著東方無衍的模樣兒噗嗤一下就笑了出來，“你這個樣子還挺好玩的。”

她說著，又伸手去摸了摸他的胡須。

東方無衍眼中含笑，“改天把你也裝扮裝扮。”

司南玉笙覺得沒毛病，“好。”

……

東方無衍的隊伍，主要的是兩輛馬車，隨從十余人，全部打扮成商隊的模樣兒。

其余的暗衛等，全部都是隱沒在暗處的，亦有喬裝打扮成便衣跟著隊伍前行。

行至一座小鎮。

東方無衍包下了一間客棧。

也不知道他從哪兒找來了一大堆的東西，準備給司南玉笙打扮。

司南玉笙看著那白發花白的頭套，就問道，“你該不會是想把我打扮成老太婆吧？”

東方無衍說道，“你我夫妻，我做老頭兒，你做老婆子，不是正好嗎？”

司南玉笙聞言，忍俊不禁，“也好，就讓我們提前過過白頭偕老的日子。”

話音落下，東方無衍就給她開始裝扮了，先把她臉上的皮膚刮了一遍，然后用人皮面具貼上去，緊接著開始化妝，粘頭發等。

一系列操作，熟練到無縫。

司南玉笙瞧著是連連咂舌，“夫君，你為什么連易容術也會啊？”

東方無衍淡笑，“要不然，怎么將你帶回鳳棲城？”

司南玉笙說道，“還有什么是你不會的嗎？”

東方無衍一面給她易容，一面說道，“生孩子。”

司南玉笙聞言，面色一囧，這會兒要不是用的易容術，她肯定臉紅了。

約莫兩個時辰后，司南玉笙已經徹底變成了一個頭發花白的中老年女人。

東方無衍的頭發和胡須亦是花白，兩個人看上去還真的像一對老夫婦。

司南玉笙說道，“什么時候能摘下來？”

“等完全安全了。”東方無衍說道。

司南玉笙就說道，“那這個也不方便，我都不能洗臉了，感覺回到鳳棲城的時候，肯定會癢死的。”

東方無衍輕笑道，“哪有那么夸張，現在我們距離東啟國的邊陲還有兩三天的距離，我們走快一些，離開東啟國就可以摘了！在外面東啟國的威懾力就沒有那么強了，我已經安排了人在東啟國邊陲外駐扎，到時候讓他們護送我們回鳳棲城就好了。”

司南玉笙聞言點點頭，“那好吧，雖然這個真的不舒服，但是這三天我忍了。”

一行人在這城鎮停留了兩天后，就再次啟程出發，前往東啟國的邊陲。

東啟國的邊陲，似乎有大事發生，嚴得很，只進不出，外面的人進來了就別想出去，里面想出去的人不問緣由一律不許。

司南玉笙知道這是蕭景元為了阻止她離開出此下策。

不過，東方無衍卻有辦法。

直接從特殊渠道離開了東啟國邊陲，也就是他安排在東啟國軍隊中的細作。

離開東啟國以后，司南玉笙就迫不及待的將臉上的人皮摘了下來，她想摳。

東方無衍把她的小手捏住，然后用濕毛巾給她一點點擦拭，“不能